戈音脚步略浮沉地打开房间的门,她今晚为了给自己壮壮胆,灌了几杯小酒。
不过,显然她有些高估自己的酒量。
就小酌那么几小杯,意识就开始有些天旋地转。
好不容易撑着到结束,回房,挺直的背脊开始瘫软。
在她差不多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却被一只从天而降的手臂,捞入怀中。
温斯年微哑的嗓音,低低的在戈音耳畔呢喃着,“夫人,我怎么一会儿没守着你,你就把自己灌醉了呢,嗯?”
戈音微抬着仿佛涂了胭脂,绯艳嫣红的小脸,随即有些迟钝的歪着脑袋,“啊。”
“温斯年,你”
“你怎么来了呀?”
温斯年微低下头,看着怀中开始有些不安份扭动着的女人。
喉结不自觉的地滚动着,漆黑的瞳眸,开始酝酿出炙热的深沉。
“音儿,你这样,我容易误会成,你是特意把自己灌醉的。”
戈音有些迷迷糊糊地揪着温斯年的衣领,她微蹙着眉,嗓音不自觉染上几分娇媚,“还不是没有和你同床共枕过,我太紧张了。”
“今晚又不能分房睡,被爷爷奶奶知道了,形象多不好。我只好喝一点小酒,给自己壮壮胆胆。”
“可是酒一点都不好喝,晕,还头疼。“
越说至此,越有几分委屈巴巴的意味。
温斯年按压下内心层层溅起的涟漪,他单手搂着小女人,朝着床边走去,凉凉道,“看来,是我给你错觉太多。”
“原来分房睡只是想给你空间,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戈音醒来之时,窗外的天已经亮透了,初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晕染出丝丝的光线。
她扶着还有些疼意的脑袋,缓慢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