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可说?
纵然梁丘雅珺聪慧如此,自己的属下却是蠢笨如猪,这点儿小小的询问便不知道该如何去答,那如果更多的事情岂不是随意套话?
沈温瑜用脚底板想都知道,榆木消失的那一段时间定然是去找梁丘雅珺的,至于为何去找……
沈温瑜略略思忖了一会儿,大概猜到了个七八,但他也不明说,只是看着榆木的眼眸,露出了一抹淡笑。
不久之前的榆木,眼睛还只是一个装饰物,一直都是黯淡无光的。可榆木出去这么一趟之后,眼睛却像是纳入了星辰光辉,状似人眼。
一个木偶若是一开始不需要眼睛便可以行动,那么以后也定然是不需要的,之所以装上,那便是因为主人需要。
操控傀儡,通过傀儡的眼睛监视一切本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法术,沈温瑜也是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不过就是觉得梁丘雅珺能够这么把他“放在心上“,还真是“受宠若惊“。
……
是夜,墨染般的天空之中,因着几颗璀璨的星星而添了不少的生气,今夜的月是弯的,一半隐在云后,淡了些许光辉。凉风习习,初夏的夜晚是有些凉的。
本该已经过了熄灯的时刻,谢府却是有几处亮堂得很。其中也包括属于沈温瑜的屋子。
沈温瑜是被痛醒的,醒来的时候,伤口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犹如重被利刃割过一般,让他实在难以安心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