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是不是他做什么手势你们都可以看懂啊?”傅辰舒终于敢露出声。
“也不是全都懂,大概也就只有老胡子一个人全都懂。”林辉看着背影说。
“半天不吭声,我还以为你跑了呢!”林崇手指戳着胆小姑娘的头。
傅辰舒一脸苦大仇深,对着他张开嘴像是一口把他手指给咬下来。
林辉拖走与小姑娘玩闹的林崇,道:“收拾房间去,今晚没地睡咯!”
林崇手捂住脸,惨哭着。
小姑娘看得欢喜。
费了小半天的功夫,两个人终于收拾出勉强能歇脚的屋子,还用行李中的衣物给傅辰舒铺了个床。
小姑娘一路来都疲惫,比不得他们,吃过干粮后早早的睡了。
林崇捧着一个青色陶罐来到房间,冲着林辉一个眼色,林辉哼笑着立马出去。
“可以啊,哪里找的?”林辉与林崇坐在屋后陡坡的坡岭。
“那你也不瞧瞧我是谁?老胡子当年把酒埋得那么深,怕什么,就怕被我和胜找到一点不给他留。老胡子精明啊,这还不是让我找着了!”林崇嘴中得意道,更像是向老胡子炫耀。
“你厉害,厉害,话说好久没尝过酒了。”林辉给自己尝了一小口,不太适应道。
“唉,酒我没少喝,就是这青梅酒,走了就没喝到过。”林崇咣叽一大口,痛快地舒气。
林崇掏出腰间黑色酒囊,问道:“别说你没用过了啊!”
林辉也从腰间掏出来,遗憾的说:“空印山和尚多,喝酒也没人陪啊!”
林崇拍打着林辉,笑得话都说不清。整理好情绪后,笑得疯癫的问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个酒囊,哈哈哈,那只狗,可是我给放的风,胜下的手,你嘴上说着不能这么做,我们解决不了还得你出手!”
“当然记得,徐员外家进了条北方大狗,说什么叫獒,见面就冲着人喊,凶神恶煞的。那个谁,徐员外家儿子还经常牵着狗吓唬你,你一肚子鬼火。当晚就拉着我和胜,说什么为民除害,也就胜那个脑袋瓜子信你了,两个人弄一条狗,被狗追地到处跑,还得我出手。”林辉说起这些,如数家珍。
“谁叫你是老胡子教的最好的,我不说为民除害怎么把你们拉上船。”林崇指着他的鼻子不服道。
林辉打下他的手,骂道:“你们两个杀了狗还不够,还非得剥了狗皮做酒囊,被人家发现了吧!得罪了徐员外,害的老胡子三天两头的给人家赔不是。”
林崇躺下去,接着笑着。
林辉陪他躺下去,手搭在他头下面。
“胜要是也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