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给那软不拉耷的老东西说,我睡下了,有什么事让他明天再说吧!”谢翠香不高兴的说道。
“香夫人,这不太好吧,万一老爷有什么关于财产的遗嘱,你不去若其她的夫人去了,您可就只能劳点残汤剩水了,您莫非---!”二狗蛋见谢翠香拒绝,眼看完不成任务,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欲言又止的说道。
“这?等我想一想。”谢翠香改变态度。
“夫人慢慢想,那我就先回去了。”二狗蛋见鱼儿上钩,佯装要走。
“等一下,我马上穿好衣服随你去见那老东西。”谢翠香急道。
“那夫人快点,别让老爷等急了。”二狗蛋阴谋得逞,暗暗得意,暂时忘记了之前的遭遇。
谢翠香放下手中的尿壶,穿好衣服,简单梳洗打扮了一番,带上两个丫鬟,三步一扭的走下楼来,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随着骚臭不堪的二狗蛋来到牛老狗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牛老狗见到谢翠香时,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旋即瞥了瞥如丧家之犬的二狗蛋一眼,示意他赶紧出去。二狗蛋一脸不屑的撇撇嘴,将两个一直捏着鼻子和他保持距离的小丫鬟带了出去。
“夫人啊!我们没在一个房间相处大概都有8-9年了吧!”牛老狗从床上撑起身子,含情脉脉看着谢翠香,悠悠说道。
“嗯,是的老爷,不知老爷这么晚叫奴家来这里,可是有什么遗言要说?”谢翠香看着床上这个排骨一样的干巴老头,心里无比幽怨,但表面还是温婉应承。
“遗言?这是巴不得我赶快死了吗?”牛老狗闻言,心里一呆,有些火冒三丈,但一想到谢翠香经常出言无状,也就强压住心头之火。
“谁叫自己当初光顾播种,非要娶这么一个马粪蛋一样,外面光滑,内部草包的俗妇呢!若不是其她夫人都年龄衰老了,今夜打死也不会叫这个俗妇来播什么种。”牛老狗内心黯然长叹。
“遗言嘛,稍后再说,只要夫人能怀上我牛家一星半点血脉,整个牛家万亿资财都是你的。”牛老狗边说边伸出经脉纵横的老手,将谢翠香拉坐床上。
“血脉,你好意思说血脉,8-9年前老娘任你那般折腾,就你那软不拉耷的破玩意,啥时候硬朗过?白白浪费了多少海狗肾不说,就说你那次不都是让老娘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呢?”
谢翠香回忆往事,怨如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