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诗之人便会喜不自胜站出来,拱手向众人道谢,谦虚两句,彬彬有礼眼中尽是嘚瑟的模样让秦书只觉得虚伪无比。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齐聚一堂的人多了,文人相轻的臭毛病就越发彰显了,很多人都觉得自己写得最好,对其他人所作诗词看之不起,明争暗斗没有半刻消停。
秦瑟的那个猥琐胖子朋友,扬着大步上前,气势颇足的挥毫提笔作下一手。
“独坐书斋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
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
一捋一捋复一捋,浑身酥软骨头迷。
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姓泥。”
一旁的人念了出来,伴随着一阵哄笑与敬酒美人羞涩的娇骂。
”哈哈,好诗好诗!”
“当真妙极!”
一旁额人吹捧道,然后有人起哄:“再做一首!”
胖子起了兴致,然后在大家的围观下又拿起笔。
“绿杨深锁谁家院?见一个女娇娥,急走行方便。转过粉墙来,就地金莲,清泉一股流银线。冲破绿苔痕,满地珍珠溅。不想墙儿外,马儿上人瞧见。”
笔落,掌声起。
“哈哈,苟兄大才!”
“诗词具通达,大才当得!”
秦瑟激动地站了起来,面目涨红,疯狂的鼓着掌。
“秦少,来一首!”
胖子将笔递给秦瑟,然后秦瑟就被人恭维着,推推搡搡也起身作了一诗。
“咏读书
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怕蚊虫冬怕冻,收拾书包待明年。”
“此诗甚妙!”
“好诗啊!”
“妙哉,原来秦少与吾等感同身受啊!”
“不想秦少与吾等具是同道中人!”
不少人与秦瑟“志同道合”,这一诗道出了他们的感受,让他们称赞不已,而剩下的一部分人碍于秦瑟的身份不便得罪,也跟着附和称赞,让秦瑟高昂着头美滋滋的。
一旁的杨学正几人眼中尽是鄙夷与嘲讽,还带着不削与厌恶。
当真是,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