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的话让郁严等几个学识较深的学子和门口的助手同时陷入了沉沉的深思之中,而其他学子早已被秦书和张温两段说辞,弄得有些头晕目眩。
张温眼前一亮,有些欣喜,问道:“如若天为人,天有头乎,天有耳乎,天有脚乎?”
“天有头,诗云,乃眷西顾,以此推之,头在西方天有耳,天处高而听卑,诗云,鹤鸣九皋,声闻于天,若其无耳,何以听之?天有足,诗云,天步艰难,若其无足,何以步之?”
秦书毫不慌乱接话,这些问题他刚好研究过。
“天又有姓乎?”张温继续追问道。
“有。”
“何姓?”
“姓民。”秦书继续道,“若是无民,又何来天下之说?”
答问如响,应声而出,于是张温对秦书大敬服。
“秦五公子年纪轻轻,,却有这般学识,张某人服气。”说着,张温瞟向一众看得目瞪口呆神游天际的学子,“还不拜见你们的秦先生!”
“???”
“秦五公子,从今日起你便进入尚书房教授这群混账小子们了,也好让我这把老骨头歇两天。”张温捋了捋自己下颔的长须,一脸欣慰。
“太傅,让他教我们?”那个之前还一脸不削,扬着鼻孔宝带轻裘的俊秀青年,一脸的不可思议,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其他人也不比此人差好多,被这突然来临的消息事震动了,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一脸“我没听错”的惊愕。
“当然。”张温点了点头,掏出君筌的手信,“皇上钦点,有信为证。”
君筌在信中说了,让张温考校秦书一番,如果张温觉得满意,就让秦书留下来当这群皇家子弟的老师,留在太书院替张温分担点负重。
皇上的信就摆在那里,不由得其他人不信与反驳。
秦书这才反应过来,张温为何两次都抽他起来当老师好啊,他的老本行,他调教那些问题学生最在行了。
想到这里,秦书淡淡的瞟了一眼书案前的学子,重点盯着一下那几个多事的。
想了一下秦书现在的身份,再想到秦书之前毫不费力收拾吴先勋的画面顶着秦书重点关注的眼神,一众为难过秦书的学子脸色开始泛白,嘴唇发青的,学生怕老师是天性。
惨了
秦书很满意的看着缩着脖子埋着脑袋的几人,看来他的威严还没有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