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所言极是,此事无论如何也要做到最完美那一步,既然提及弊端,想来已有解忧良策?”
老道从身上取下两枚铜铃,一枚系在少年腰间,一枚拿捏在手中轻轻摇晃,说来也奇怪,让司徒南一拳打晕过去的无名少年,听闻铃声,居然闭着眼睛直挺挺立起身体。
“陛下,这通心之法已与此子相连相通,只是臣从未在陌生环境中进行过实验,为求万无一失,臣恳求陛下明日将此子交与臣,带入民间热闹场所进行实验,方可见其成果。”
“此事重大,这.........”
老道见司徒南略有犹豫,心头升起一丝不快,自己鞍前马后十余载,难不成还比不上无名少年在司徒南心中分量,想到这里,老道要拿无名少年出去做实验的想法更加坚定。
“陛下岂是优柔寡断之人,若信不过臣,臣无话可说,实验二字从此不提,但是陛下您也要推心置腹去想一想,臣这么做到底是欲意何为。”
司徒南见老道对自己态度冷淡下来,心中闪过一丝冷笑,脸上不落痕迹,装作副无主模样道:“朕........你之既然一心为朕着想,朕当然无话可说,你要带此子提前出洞实验,朕允了便是。”
皇宫中,秦千岁沐浴清心,换上一身素雅白衣,朝皇陵方向轻轻一拜,小喜子跪在一旁时不时抽泣,扯动两条浓白鼻涕。
秦千岁摸摸小喜子脸蛋,将他脑袋强行拉过,靠于自身肩膀,推心置腹道:“小喜子啊,大师傅走了,你难过朕心中又何其煎熬,别哭了,你一哭朕也便跟着流出眼泪,大师傅在天上看着呢,你要是把朕给引哭,大师傅非得下来骂你一声劣徒不可。”
小喜子抽抽鼻子抬头望天,师傅在哪里?没见着师傅的小喜子,压抑许久情感在此刻爆发,不顾君臣之礼,把小脑袋埋藏在秦千岁胸中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浸透秦千岁衣衫。
秦千岁两世为人,心智早已成熟,此刻只觉得鼻头一酸,真要学那小喜子嚎啕大哭。
秦千岁双手扶住小喜子肩膀,情不自禁抽抽鼻子道:“小喜子,朕不许你再哭了!”
小喜子憋住眼泪鼻涕,委屈至极,看向秦千岁怯怯叫了声陛下。
秦千岁发誓,此刻他能负天下人,绝不负小喜子一人,楼兰岌岌可危,秦千岁不是神,不能百分之百保证,在这场夺国阴谋中,可以化险为夷全身而退,稍有不慎,就算作为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秦千岁,面对不可逆转结局时,同样会沦为敌人刀下之鬼,趁着都还活着,秦千岁决定出一件事情。
“小喜子,你看着朕的眼睛,朕今日要与你结为兄弟,赐你皇姓,名欢喜,日生欢夜生喜,则日夜欢喜,朕问你可否愿意?”
小喜子听闻此大逆不道之言,连忙退到一边不停磕头哀求道:“陛下,陛下,小喜子不哭了,以后再也不哭了,结拜之事还请陛下勿要再提,陛下乃真龙天子,奴才只是一残缺之人,此事太过匪夷所思,陛下万万不可!”
秦千岁心中有所不甘,只得感叹一声,好个封建王朝,可娶三妻四妾开放风流,可行龙阳之好沦为资谈,又分人有三六九等,又处处拘谨,简直是开放至极封建至极,他这一番话,秦千岁不知道有多大逆不道,小喜子是真吓得浑身冰凉,他宁可去死,也不愿和秦千岁结为兄弟,从小喜子世界观来说,那样会害了秦千岁。
终究还是没能解开小喜子心中执念,结拜之事秦千岁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