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亭苑外,此刻已然立了些许弟子们前来瞧热闹,白尘不想此事竟已闹得众所周知,但是打实就连他也颇为好奇这几天她究竟去了那儿,为何会从天山北门回来。
带着一系列的困惑,白尘绕过东亭苑的前厅来到后院,刚推开房门正欲直接入内,却感觉以往不着任何仙术的屋子多了些什么,细细一感才知应是个遮物的屏障,亦不知是什么时候加上的。刚想走近,便听到内屋传来了浅语的吃疼声。
那一身的血痕,结了痂上了盖,用金疮药轻轻触及都是钻心的疼,其中的两道伤口至少入体一指深。
白宁颤抖着帮浅语换药,她的眼里尽是那一道道的伤疤,心疼极了。
“你这个伤究竟是怎么来的。”白宁问道。
浅语用力地抿着唇,压着气息,勉强挤出几个字来,“不小心摔、摔、摔”
“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轻点。”
另一侧,白尘默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听这个样子伤的显然不轻。
“诶,你说,这个是浅语是不是有问题,好端端的去北山干什么,谁不知道那里冷得都可以把一头鹿冻死。”
“嘘轻点儿,被人听到了不指要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