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甘宁二人面露狠意,如虎狼夺食一般,相撞一起。
甘宁双腿一夹马腹,胯下良驹疾奔加速,手中双戟横扫而出。
见戟袭来,张任将手中用力长矛一提,暗用巧劲,将力沉的短戟拨开,随即矛势回转,以刁钻方式,快如闪电的向着前方刺去。
“去死!”
张任大吼一声,手握长矛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力气,为了对付甘宁,他特意琢磨出这刁钻的招式,还在这几日勤加苦练了一番。
在甘宁还未反应之时,尖锋寒人矛头尖处,眼见就要顶到对方脸上,突然一柄短戟急速回防,将张任这必杀一击格挡。
“这长矛耍的倒是精通,可惜招式早被我看破,而且气力小了点,根本伤不了我。”
甘宁咧嘴一笑,手中短戟用力一提,将长矛拨开后,立刻挥动另一只手中短戟。
只觉一股劲风袭来,张任立刻低头一歪,短戟从上挥过,直接将他的头盔打落在地。
“这甘宁使戟出神入化,不可力敌。”
这般想着,张任也不顾狼狈,立刻拍马走回。
“哼!手下败将,休走!”
见对方败退,甘宁冷哼一声,持戟拍马,追击其后,另一边命令其手下掩杀而上。
张任落败而逃,众士卒士气低落,刘璝、泠苞、邓贤三人随意抵挡了一会,也跟着洋装败退。
“鱼儿已经上钩,就看能不能将之引诱。”
见甘宁引军赶来,张任露出了笑意,他且战且走,二人约赶数里,来到了一片山林。
这时,其手下对着甘宁说道,“首领,那张任无辜出兵,败退又不回军营,而是往山林跑去,举动可疑,定是有诈。”
看着往山林退去的张任众人,甘宁冷笑说道,“残兵败将而已,有何惧怕!”
这几日攻寨无果,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无从发泄,此刻又一次大败张任,岂能放虎归山。
言毕,甘宁便拍马冲出,一众手下紧随其后。
进去山林小道,只见两侧寂静无声,道路狭窄,甘宁心中暗叫不秒,恐有埋伏,想调头回兵。
就在这时,阵阵杀喊声四起,顿时山林两侧有无数人冒出。
“该死!我中了张任奸计!”
见此情况,甘宁咒骂了几句,立刻命令手下往两侧抵挡,同时本人带着一队人马往后突围。
善于兵事的他心中明白,埋伏被围,唯有突出从围,方有一线活路,若原地防守,只有被蚕食殆净。
就在甘宁突围之时,又是一阵杀喊声响起,原来道路两头,又有两将领兵袭来。
“甘贼,看汝往那里逃!”
左路有张任,手持长矛,拍马赶来。
“贼寇,拿命来吧!”
右路又有严颜领兵杀来,两队军截住去路。
“前后有人挡道,不可恋战!”
见有人前后夹击,甘宁不与之交手,夺路而走,两边伏兵排下硬弩百张,箭如飞蝗,其手下死伤无数,四散而逃。
战至午时,甘宁逃出数十里后,人困马疲,身边仅剩数十人跟随,于是想就地休息一会,然后赶回汉昌。
“可恶!张任狡诈,害我败兵,今日之仇,日后定要还之。”
看着身边只剩了十余人,甘宁怒火中烧,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被反将一局,让他不仅如丧家之犬一般逃串,聚众起来的数千手下也逃离四散。
就在这时,前方忽有一队人马杀来,领头之人头,身高马大,手持双戟,正是典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