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面前发现被带了绿帽子,应如霄险些气的背过气,忍着怒火将众人送走,看着依然在床榻上酣睡的阮姨娘,应如霄冲上前,狠狠的扇了她两巴掌。
阮姨娘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刚睁开眼就看到了盛怒的应如霄,樊氏、应珂与应珊都站在一旁,而自己竟然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阮姨娘一声惊叫,连忙扯过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
“不知廉耻!现在知道羞耻了!”应如霄毫不怜惜,伸手又给了阮姨娘一巴掌。
应珊“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爹,姨娘一定是被冤枉的,您要明察啊!”
应如霄冷哼一声,回手也给了应珊一巴掌,“都是你惹的祸。”
应珊白净的脸上一个红手印异常明显,应珂见此,只觉得痛快。见樊氏要上前劝慰,一把拉住了樊氏的手,冲樊氏摇摇头,樊氏虽然不知道缘由,但也顿了脚步。
应如霄摔了几件瓷器,仍觉得心里火气难消,看着阮姨娘还在床上嘤嘤的哭,便向一旁不说话的樊氏,厉声道:“这个家你是怎么看的?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知道?”
樊氏张嘴要认错,便被应珂抢先一步,“爹,我阻止了,可是妹妹硬闯了进来,才…才……”
应如霄也想起自己刚到时应珂的态度,只得挥挥手,“行了,你俩回去吧!”
“爹,不行!爹!”应珊连忙站起身,拦住了应珂的脚步,她是看着应珂昏过去,也是看着有人进去的,应珂不可能什么事没有。
“你还要干什么?”应如霄看着面前的小女儿,自己平日虽然对她颇为疼爱,带她让自己丢了这么大的脸,不惩罚她就罢了,还敢站出来忤逆自己。
“爹,女儿觉得事情有蹊跷,说不定,姨娘是被冤枉的!”应珊慌乱道,伸手指着应珂,“是她,是她在这里幽会的!”
阮姨娘比应珊见识的多,见应珊还要说下去,也顾不得自己,连忙上前捂住应珊的嘴巴,“老爷,二小姐是慌了神,您别听她乱说。”
应珂冷笑道:“阮姨娘果真是妹妹的生母,对她真是了解,也无愧妹妹叫您一声娘了!”
说完,应珂看也不看阮姨娘煞白的脸与应如霄的不悦,拉着樊氏的手就走。
直到回到了樊氏的房间,应珂才送了一口气,一直强撑着的腿刚关上门就软了下来,险些摔倒在地,给樊氏吓了一跳。
樊氏以为她被应如霄吓到了,把她扶到贵妃榻上,柔声安抚着,“你爹就是这样,看着凶,他没生你气。”
应珂眼泪却掉了下来,母亲一直相信着父亲,父亲却在母亲去世后不足半月就扶正了阮姨娘。
“快别哭了,女孩子哭成这样就不好看了!”樊氏见到女儿如此,拍着她的后背劝抚。
“娘。”应珂抹了抹眼泪,将自己的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上面明显的指痕,樊氏看了一惊,以为是谁欺负了女儿,赶紧问是怎么弄得。应珂没有回答,又将袖子网上挽了挽,樊氏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点在肘弯的守宫砂消失无踪。
“这,这!”樊氏自己看了好几遍,几乎说不出来话。
“今天,应珊给我下了药,如果我没有提前醒过来,那屋子里的就是我!”应珂冷声道,就像曾经,她被众人发现一样。
“珊儿?”樊氏不怎么在乎嫡庶,对应珊与应珂没什么两样,她性格软,为人又和善,这个家许多无伤大雅的事情都是由阮氏做主,她一直觉得阮氏虽然有些小毛病,但大事上还是不含糊的,这样的事情阮氏不应该做出来,可是女儿更不可能无故说出这些话。
“对,是她下的药,不然阮姨娘怎么会在那!”应珂点点头,樊氏也想起了应珊最后说的话。
“娘,如果那院子中真的是我,爹会怎么做?把我草草的嫁人?赶到田庄里,永远不见我?”应珂想起过去被胡大折磨的日子,以为流干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樊氏从来没有见过应珂哭的如此伤心,心里那一点点怀疑也都烟消云散了,“我们这就去找你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爹。”
应珂一把抱住了樊氏,“娘,不可能的。”爹很喜欢阮姨娘的,根本不在乎你我的!只是这些话应珂却丝毫不能与樊氏说。“我们就装什么也没发生,以后再慢慢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