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公子刘病已看着苟栋的表情确定任建材被苟栋给杀死了。
“……………………………恩……………………”
苟栋木讷地点了点头,再度将头转向死不瞑目的任建材,吓的屁股贴着地面往后挪。
“快起来啊!我给你想想办法!”
公子刘病已虽然不喜欢苟栋,可苟栋为长安监狱除了一害,那任建材喝醉失手打死了人,不成想又将抓捕他的官吏给打死,本该是判除腰斩之刑,架不住他家里乃是当地豪强,朝廷中有人,上下打点,故而久未行刑,但是不能从监狱里出来。
进入监狱后,又为祸一方,之前但凡长的好看的女囚他都要蹂躏糟蹋一番,那时公子刘病已还小不懂事,如今他知道后,怎能再容任建材无视大汉律肆意妄为呢,既然他借苟栋之手除了任建材,一定要保住苟栋的性命。
苟栋赶紧连滚带爬的起来,跑到公子刘病已和许君平旁边,任建材的手下都傻了,没想到任建材让一个无赖地痞苟栋给杀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上去给任建材报仇,可人走茶凉,有公子刘病已和许君平保护苟栋呢,他们虽然是江洋大盗,可并不是豪强世族,所以准备报官,要不然枉和任建材兄弟一场。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打架斗殴是吧,看回到监狱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不远处,牢头许广汉搀扶着小太监带着从未见过的护尉往这边走来,看着任建材倒在地上,苟栋身上又是泥又是血,东方俪的事他也有所耳闻,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在这里打架,最意外的就是自己的女儿许君平和刘病已都在这里。
“宫廷护尉?”
许君平和刘病已看着小太监身后的护尉一脸疑惑:苟栋刚杀个囚徒,怎么就惊动了皇宫内的护尉?这里面一定有文章,没那么简单,还是不要开口说话的好。
“怎么回事啊牢头?”
小太监看着地上不停流血却一动不动的任建材赶紧将袖子挡住了鼻子,一脸嫌弃地问道。
苟栋一看怎么这么大阵势,小太监身后的人穿的什么衣服,他根本就没见过,扫了一眼那伙人,牢头许广汉直对他使眼色。
“公公,是这样,您听我说………………”
苟栋一通乱扯,说这个人如何如何的坏,在打斗过程中自己把自己给杀了,总之就是胡说八道,云里雾里,胡搅蛮缠,能扯到别的地方就扯到别的地方,搞得那个小太监听得头都大了。
“嘿,我说你说什么呢?闭上你的臭嘴,牢头咱们办正事!”
小太监一看苟栋那奸猾的样子,还有那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就懒得搭理他,他可不是来给苟栋主持公道的,他有重任在身。
“好!好!好!”
牢头许广汉连应三声,表情也变得不自然,甚至是有些害怕,慢慢的转过头,眼睛不眨地看向了许君平和刘病已,二人看到牢头许广汉这个表情,就知道有大事要发生,似乎小太监带人来是为了找刘病已的。
“你们听着,今日皇宫内,公公房子里的宝贝被人偷盗走,而后公公得到消息说是咱们监狱的囚犯给偷走的,名叫刘病已,谁是刘病已站出来!”
“什么?”
“什么?”
“什么?”
公子刘病已、许君平、苟栋三人同时惊呼一声,而任建材的手下目光齐齐看向了公子刘病已。
“竟然是来找我的,看来我这一去是九死一生啊!”
公子刘病已镇定无比,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天,毕竟他的身份不一般,那些当年害死他全族的人还没死绝,怎么可能饶了他呢,斩草除根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可就是搞不懂是谁走漏了风声。
“不,不,不!”
许君平听到后直接哭喊了出来。
“君平,怎么哭了?没事,还有我苟爷呢!天下男人多的是,比如咱苟爷,一表鬼才,风流……风流傥傥………………”
苟栋得意道,没想到刘病已做下这等大案,皇宫里的人肯定放不过他,到时候许君平小美人还不是他的,苟栋得意奸笑不断点头,似乎许君平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公子死,我也死!”
许君平决绝道。
“啊!”
苟栋回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许君平。
“说话,谁是刘病已,是不是你们都要去廷尉署受了大刑之后才肯交代啊?”
小太监看着那些囚犯都不说话,于是看向了牢头许广汉道:“谁是刘病已你不会不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