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玦上刻着两行繁复的文字,像某种图腾,又像是两句咒语。
“既然知道我是捉阴人,还不离我远些,免得我动手收了你!”虞晨护着身前的玉玦说。
“你不会的!”女人说时,凑近虞晨。一泼泼寒气吹拂在虞晨脸上,让虞晨忍不住打起寒颤。
虞晨其实也懂些捉鬼术,可那些都是她在书上看到的,她从未拿出来用过。
其实她一直想学捉鬼的,是父亲不让她学,说她的体质不适合。
不过父亲虽未让她学捉阴术,却留了好些符咒给她,父亲嘱咐她,让她随时随刻带在身上,可偏偏今天,她换了个包,一张符子都未带。
“想怎样?”
见女鬼越发凑近自己,虞晨瑟紧着脖子。
“不想怎样,帮我找个人。”
“若是,我说不呢?”
虞晨想起,父亲临终前,握着她的手说过,她自小体质与别人不同,往后若是遇上什么阴人求事,绝不能同他们扯上关系。
“你以为你有机会说不!”女人露出本相,竟是一只舌头伸到了地上的吊死鬼。
这同虞晨之前看到的景象完全不一样,“你不是被人掐死在浴缸里的吗?”
女鬼将长舌头一甩,舌尖在虞晨脸上舔了舔,冷笑道:“那只是你看到的假象,我死得很惨,这么多年来,一直未有人能替我伸冤,若你能帮我找到那个人,我也能安心回地府投胎!”
女鬼舌头上传来的腥臭味,让虞晨几欲作呕。
女鬼见她不说话,将一张发黄陈旧的老照片塞到她手里。
女鬼还想说句什么时,一股强大的戾气,由她身后涌来。
虞晨只来得及看到一抹颀长挺拔的黑影,那黑影已将女鬼生生撕成两半。女鬼的凄鸣声,在虞晨耳边回响。
再回神,虞晨发现自己躺在薛良春私人别墅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