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红酒过后,左舒儿白皙的脸颊飘起酡红色,她酒量很白酒是滴酒不沾。
所以当祁天歌再往她杯中倒酒时,左舒儿婉言拒绝,“抱歉天歌,我不能喝了。”
“再来一杯吧,难得今天尽兴。”祁天歌今天的确很开心,他已经喝了四五杯。
左舒儿拗不过他的坚持,默许他再一次斟了大半杯酒。
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在暖融融的餐厅里不时响起,两人聊得很投机。
“咱们平头百姓,对你们大总裁都很好奇呢。”左舒儿的唇色因为红酒的滋润,变得丰润嫣红,娇滴滴的如草莓。
祁天歌盯着她开阖的樱唇,下腹竟然涌起一阵燥热。
说来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确实是因平日工作太忙,无暇恋爱。然而更多因为是,他并未遇见一个中意的女人。
“有什么好奇呢?”他压制自己的冲动,反问。
“挥金如土啊,美女如云啊,生活奢华呐”左舒儿微微有些醉意,说起话来,舌头打结,吐词并不是十分清晰。
“那么你觉得是怎样?”
“冷酷、自大。”左舒儿刚吐出四个字,猛然发现自己在对照着那个男人在说,赶紧捂住嘴,咧开嫣然的唇瓣一笑,“我觉得你很好啊。”
她真的有些醉了,说话快不经过脑子。
左舒儿灿然一笑,双眼迷蒙,祁天歌分明感觉这对他是一种诱惑。
平日里如清汤挂面一般清新秀气的女人,酒后浑身散发着妩媚。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脸庞上。
左舒儿额前的几缕发丝垂落下来,顾盼生辉的大眼睛里蒙起一层雾,特别是红润丰盈的唇,祁天歌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忙端起自己的红酒杯,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
不行,在这样与她聊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
“舒儿,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我不!”
如果说女人特别善变,祁天歌现在是深切领教到了。左舒儿在说完一秒以后,忽然就哭了起来。
祁天歌不知所措起身,走到她身边,女人却趴在桌子上大声哭起来。
“怎么啦?”他轻轻拍着她的背。
呜呜呜
男人利落地弯下腰,突然腾空抱起她。
左舒儿体重轻盈,对于常年健身的祁天哥而言,轻轻松松就将她从餐厅打横抱到她此前住的房间里。
放舒儿到床上时,祁天哥才发觉自己黑色恤的胸口处,湿了一大片。
他将她的棉拖鞋脱掉,又欲帮她脱掉厚厚的羽绒服时,迟疑片刻,手并未动,拉开蚕丝被,将她直接放进被子里。
嘤嘤嘤
左舒儿的哭声由大变许是哭累了。
祁天歌并未回餐厅,一直陪着坐在床沿,默默凝视着刚入睡的女人。
女人哭声渐直至听不见,尔后变成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