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啊,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我公司里最近有个大项目,实在是抽不开身啊,回头,等回头我能抽出手了,怎么着也得帮一把啊。”世交的伯伯笑得慈眉善目。
“我知道了。”宫彻点头。
这还算是态度客气的了,经过那些人的冷嘲热讽,此时他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走出别墅,宫彻疲倦的揉了揉额角。
突然,手机响了。
宫彻拿出手机,是短信。
先生,我想和你见个面,明天下午三点左岸餐厅,不见不散。
发件人是:她。
宫彻眼睑下垂,看不清情绪,半晌,回了个“嗯”,刚打上去又觉得太淡漠了,删掉“嗯”字,斟酌着慢吞吞回了句“好,我会到”,这才心满意足搁下手机。
左岸餐厅。
施特劳斯舒缓悠扬的钢琴曲在窗明几净的餐厅里流淌,雪白的马蹄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宫彻早到了十分钟,才等了五分钟左右,就感受到有人过来了。
长生穿着冰蓝色的大衣,清丽的脸蛋化了淡妆,显得脸蛋愈加精致,雪白的皓腕上一只欧米茄的女式金表,闪闪发亮。
“你来了。”宫彻为长生拉开椅子。
“抱歉,我来晚了。”长生微笑。
“是我来早了。”
“aier,来杯茉莉花茶,对了,先生你要吃点什么?”长生道。
“一杯蓝山,不要加任何东西。”
“好,一杯茉莉花茶,一杯不加牛奶不加糖的蓝山。”
“先生,我今天约你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吧。”长生笑道,她没打算绕弯子。
宫彻微滞。
他隐隐能猜到,可是他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