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从心道:“徒儿斗胆,想请教师尊一个问题。”
易莹道:“你说。”
木从心道:“师尊既知此理,前几日何故要强收弟子为徒?”
易莹道:“你果然是斗胆。为师纵横一生,未尝一败,多少人给我跪下磕上几百个头,为师未见得会收他们,可你不愿拜我,我却偏偏要收你,除了爱才,更多地是恼你不识相。谁跟我作对,我便跟他作对到底。”
木从心不禁啧了啧舌头,道:“若弟子执意不肯拜您为师呢?”
易莹道:“好小子,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更加斗胆。如果那样,为师也不知该如何料理你,多半会将你毙了,省得看着烦心。”
木从心陪笑道:“师尊,那样您岂非败了?”
易莹白了木从心一眼,道:“哼哼,败就败了,那又怎样,我开心呀。”
木从心一怔,道:“师尊拿得起,放得下,徒儿敬佩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