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88
今天回村贺堂兄,
侄子考学双喜临。
有说有笑人人闹,
堂兄媳妇领进门。
环顾全是本家人,
关系稍远只有我。
亡嫂娘家无一人,
看来已经断来往。
我竟不识堂姐夫,
一眼斜视怪吓人。
原来是在工厂伤,
厂主却未给赔偿。
那个厂子我曾干,
在那混了大半年。
与堂姐夫算同事,
曾去他家吃过饭。
我若再干也这样,
厂主媳妇都受伤。
又黑又胖一妇人,
因开车床断左臂!
二十年前去复习,
脱离苦海非儿戏。
改变命运出农门,
众人谈起皆嘘唏。
在家见到新嫂子,
烫成卷发颇时髦。
原在南野附近住,
堂兄同事作介绍。
见过世面会说话,
前夫曾是包工头。
喝酒太多得肝癌,
英年早逝撒手走。
儿子工作在天津,
成家立业已有孙。
虽然已经五十岁,
纤腰一束似佳人。
若非脸上有皱纹,
说五十岁谁肯信?
虽比堂兄大四岁,
堂兄憨厚好缘分!
堂兄新嫂住县城,
租房住在某小区。
老伴真是老来伴,
没有孩子在身边。
除了种地哥回家,
平时基本不在村。
如今专为升学事,
回家宴请众亲戚。
仍去马家小饭店,
去年凤鸣在此宴。
如今城市与农村,
生活水平已接近。
堂嫂一直未喝酒,
我却劝她饮两杯。
堂兄对我竖拇指,
夸我劝酒水平高。
既然由我开了头,
众堂嫂也劝她喝。
喝得脸红若桃花,
宴会气氛到高潮。
回头看我众兄弟,
打骂老婆是常事。
唯有今天东道主,
脾气罕见太老实。
以前常被老婆骂,
三棍打不出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