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宫里的女子,跟开不败的花一样,除掉这个,还有另一个,”水月语气轻柔,劝道,“娘娘唯有自个保重身子,才能护住八阿哥啊。”
话虽如此,可她又能熬几日?
“愉妃生了个阿哥,皇上高兴,群玉的死,对皇上而言,便微不足道了吧,”兮蔚冷笑了声,倚靠在锦榻上,“愉妃是个厉害的角儿,哪怕在宝华殿,吃穿用度不如从前,却还是受人庇护,初拂暗中打探,宫里有人偷偷给她送药材补品,这才让她平安生产,想必,是皇上的意思。”
如若不是胤禛,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谁敢和愉妃来往?连李玉瑶都避之不及,宫中谁还会管她?只有一个人,只有胤禛。
他的心里,始终放不下若芯。
“馥依解了禁足,死灰复燃,必然会和齐贵妃联手,子寂在皇上心里大不如前,若齐贵妃掌权,宫里会是什么样子……”兮蔚喃喃自语,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永远不会结束,“桐疏不问世事,子寂性子刚硬,谦妃虽谨小慎微,但她太过畏首畏尾,缺乏决断,群玉又这么去了。”
兮蔚叹息了声,抹去眼角的泪水,“齐贵妃虎视眈眈,咱们得想法子,后宫大权不能让她夺了去。”
“如今皇上对熹贵妃娘娘的态度,奴婢瞧着皇上不信熹贵妃娘娘了。”
“你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