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记得愉妃的阿哥,哪里记得宁妃为他生孩子丢了性命!”
子寂不禁替群玉愤愤不平,道,“这宫里的贵妃中,唯独我没有生养过,不知生产的艰险,但群玉还这么年轻,为了替皇上生子丢了性命,实在不值!”
“皇上都不说,还有谁敢说?”
兮蔚望向白色的幔帐,冗长的雪白纱帘被风吹起,撩动着冥纸,她不忍再看,转过身去,“有人欢喜,自有人惆怅,愉妃生了孩子固然高兴,宁妃的死,也需要有人记起。”
“宁妃的死跟愉妃脱不了关系,”子寂一口肯定,拧着眉沉声说,“我一定会查清楚。”
兮蔚没再多言,按住她的手,“查,一定要查清!不止如此,愉妃的孩子,也有奇怪之处。”
子寂懂得她的意思,重重地点了下头,“我明白了,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查出事情真相,还宁妃一个公道。”
“若愉妃真的做了,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兮蔚目光平静柔和,缓缓道,“谦妃说过会帮我们,这一次,我一定要让愉妃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