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墨见白雪客卧倒于台上边缘,便向着他望去,一副满是担心的样子,喊道“白白!”
白雪客却一副半清醒状态,向凌墨墨笑道“墨墨,不用担心,白白没那么么容易挂。”
有了这句话,凌墨墨的心才定了些许下来,然后还是一脸愁容地望着白雪客,白雪客缓缓地站起来,说道“还没赢得你,我怎么可以就这么地倒下呢?”
白雪客的这一句话牵动着凌墨墨的心,一种强烈的安全感袭向心头而来,但亦不知是器或是笑好,途凌云将俩人的互动心态看在眼里,叹了口气道“哎,好一对真情男女,姓白的,但愿你能胜出此肠我亦愿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白雪客来到自己的寒铁长剑旁边,拔出剑刃,说道“不过一只右手脱臼不能动而已,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对墨墨有妄想,既然拳脚功夫不及你,但我熟悉的剑法必定赢你。”
朱瞻圻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问道“哼,脱臼可是很疼的,这就是刚柔分骨手的独特之处,严重脱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硬撑到何时?”
白雪客由于刚才中那一拳一掌,双脚有些站不稳了,左摇右摆,站定后只能弯着腰,长剑拖在地上,强撑着一笑道“呵呵,看谁笑到最后?生命仍在,斗战不息。”
朱瞻圻单手背于背后,然后向白雪客摆手道“好,有斗志、够顽强,那就来吧。我单手让你。”
白雪客拖着长剑,剑尖在地上擦出点点星火,向着朱瞻圻疾步而去,高声道“哇啊!!”
到了朱瞻圻面前,单手起剑便向朱瞻圻横扫而来,可惜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受了伤的白雪客已经开始没有力气了,朱瞻圻单手便接住了那一剑,然后起右脚向着白雪客的左臂猛用力一拍,那剧烈的疼痛感游走白雪客的全身,仰头高声大叫道“哇啊!!”
朱瞻圻跟汉王一样生性残暴,他听着白雪客这撕心裂肺的叫声,觉得还挺爽上心头的,见白雪客被踢一脚不倒,便是俩脚、三脚,甚至四脚、五脚。
在场的人都觉得惨不忍睹,只有曹崇和他的属下视作平常,淡定地喝茶、吃果,还有朱瞻圻觉得玩得正爽,他的亲属也在为他喝彩,而凌墨墨当时的感受是踢在白雪客身心,痛在自己的心上,在朱瞻圻跃起“呀!!”地大喊一声,把白雪客踢倒并且翻滚到武台边缘后,凌墨墨喊出声来“啊,白白!”,并立即冲到武台边缘来,摇着白雪客的身子叫道“白白,你没事吧?白白?”
白雪客单眼向凌墨墨微笑道“我…………我没事,我还能站起来…………”
凌墨墨看着也好生心疼,热泪盈眶地向白雪客连连摇头道“不要,你不要这样勉强自己了,快点认输吧,他这么残暴,他会打死你的!”
白雪客笑道“呵呵,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也绝不愿让你伤心。”
白雪客亡说话的声音开始显得软气无力,凌墨墨生怕他会出点什么事,这样不仅会让自己伤心更会因此而内疚一辈子,便抱着他的腰,硬想要把他给拽下台来,又有那个女子不是这样想的?自己并不在乎输赢名利,心爱的男人安然无恙地在自己身边便好,一边拽白雪客一边喊道“你给我下来!”
然而白雪客却一手死死地抓住一块突起石砖,硬是不愿下台,大喊道“滚开!怎么能让你嫁给这个如此残暴的人?我要悍卫你,我要悍卫自己的爱!绝不下台!”
凌墨墨不愿松手,硬要想拉白雪客下台,白雪客见此,便一脚用力把她给撑开,凌墨墨向后一摔,便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白雪客拖着那只严重脱臼的左手一手一脚地向剑刃的方向缓缓地爬去,道“既然爱一个人,我就会去悍卫自己的真心,不会再像俞灵师妹那样,再让一个爱自己,自己又爱的女人为自己落泪、伤心,生命仍在,斗战不息!一但认定,致死不谕!”
凌墨墨听了这一番话,便捂嘴迎泪而下,皇帝见之亦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似乎对台上的白雪客给出了十分的肯定,皇后、太后亦微笑点头,台下众人为之感动,便纷纷希望白雪客能站起来,反败为胜。
试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为了什么?要为自己所爱的人,即使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难道只是想世人称他为“至情至圣”吗?其实不是为称号,而是一但爱上一个人,就会给予对方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这种愚蠢的行为,原来是叫爱情。
“好感人呀,我都泪流满面了,废物!”
朱瞻圻走到白雪客面前,仗着老爹罩着,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一脚踩到白雪客的右手手掌,说道。
“哇啊…………!”
白雪客再是一次衰叫起来,见了朱瞻圻这副样子众人皆是愤怒忿忿,皇帝却忍着。
凌墨墨却上前抓着朱瞻圻的脚,想要拉开踩白雪客的手直生疼的脚,喊道“啊,你给我松开!松开!”
朱瞻圻一脚踢开凌墨墨,然后向她骂道“骚货,你给我滚开!这样勾搭着好吗?等我赢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朱瞻圻一边用力踩着白雪客的手掌,使他“啊!”地发出嚎叫,一边看向皇帝指桑骂槐道“废物就是废物,跟某些高高在上的人一样,某些高高在上的人,连吭都不敢吭一声,真废!”
台下纷纷指着朱瞻圻,暗骂起其目中无人,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
这直生生的挑战帝王威严,而且不将皇帝放在眼里的行为直接抵触到了皇帝的底线,皇帝看着朱瞻圻,眼神犹如怒火中烧,双手紧握成拳,像想要将朱瞻圻生吞了那般,而朱瞻圻却毫无惧意,更是与皇帝对视,眼神交战,脚下踩得更加用力。
坐在台下的曹崇观察着俩人的神情,心中暗喜道“呵呵,看来汉王终于挑衅到皇上了,战斗在即,将会是谁得胜呢?管他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公公还是再等等,坐收渔人之利算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输…………”
白雪客心中想道,意识开始渐渐地模糊起来,然后再晕过去了,朱瞻圻松开脚,看着白雪客,轻佻道“哼,废物晕过去了,为了不让你看见我将你的爱人娶回家,就让我替你结束这可悲的命运吧!”
朱瞻圻从旁抽起白雪客的“寒铁长剑”,剑尖指向白雪客的脑袋,正要举剑插下去之际,皇帝大喊道“立旗!”
韩立旗向皇带点头,再向着台上的方向一跃而去,可惜太远了,赶不上。
忽然间,血花飞溅,一滴滴鲜血滴在石地上,朱瞻圻一副惊讶的样子,一看,是一双纤纤玉手将剑刃紧紧握住了,那女子正是凌墨墨,凌墨墨满眶热泪,说道“白雪客,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