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风知道不拿出真凭实据,肖仁一定不会承认。
牧流风不再与肖仁争辩,而是转向龚道:“龚头,能说说这酒都是谁准备的吗?”
龚道说到:“是我吩咐肖仁和几个见习捕快一起准备的。”
牧流风点点头,又道:“大伙儿有谁记得肖仁敬酒时所用的酒壶,帮忙找出来一下。”
一位见习捕快站出来,在桌上拿了个酒壶递给牧流风:“肖仁敬酒时就是用的这个酒壶。”
牧流风并没有接酒壶,而是说到:“我敢断定,这酒壶中一定藏有机关,而机关中一定藏有毒药。这位兄弟,还烦请你将酒壶拿给总捕头,让他检查一下。”
这次肖仁终于变了脸色,一下软倒在地。
龚道怒道:“肖仁,真的是你。为什么要加害同门!”
肖仁自知难逃一死,大笑道:“我叹这天道不公,为什么我和他同时考入公门,差别却这般大。牧流风说的不错,上次就是我趁他喝醉偷袭的他。”
肖仁脸上露出愤恨的神色,咬牙切齿道:“每个月末都会淘汰表现最差的人,我和你都属垫底。只有你死了,我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淘汰。想不到你命这么硬,两次都弄不死你!”
听了肖仁的话,郑毅勃然大怒:“来人,将这罔顾同门之谊,丧尽天良的东西押入死牢!”
“等一下!”牧流风突然出言阻止:“等他把背后指使他的人交代出来,再押入死牢不迟。”
郑毅奇道:“你先前不是说他怀恨在心才要杀你吗,怎么现在又说他受人指使?”
牧流风笑道:“上一次他杀我是为了不被淘汰,现在这个理由却已不再成立。因为我已经转正,与他淘不淘汰已经没有关系。试问天下哪有人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所以,他这此下毒肯定受人指使。”
肖仁冷笑道:“我就是看不惯你,没有人指使我。”
牧流风笑道:“我不仅知道你受人指使,而且我还知道指使你的是地狱火的人。他们定是知道你上次谋害我的事情,以此要挟于你,不知我所说对还是不对。”
肖仁冷笑:“胡说八道!”
牧流风道:“肖仁,地狱火是杀手组织。如今你事情败露,他们一定会迁怒你的家人。如果你拒不承认,衙门自然就不会派人保护你家人的安全。你可想好了,到底说还是不说!”
肖仁仰天长叹:“遇到你牧流风,算我肖仁倒霉。确实有人用上次我谋害你的事威胁我,但我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如果他们真如你所说,是杀手组织的人,还请总捕头派人保护我家人的安全。”
真相水落石出,肖仁被打入死牢,郑毅派人将牧流风送回家,又忙活任心的事去了。
回到家已是深夜,牧流风并没有回房间,而是飞身上了屋顶,对月而卧,任夜风拂面,荡涤点点心事。
牧流风穿越过来还不到一个月,却发生了这么多事。
本来破案赚正义值升级是件十分美妙的事情,但任心的死给了牧流风极大的冲击。
他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融入了这个世界,开始在意一些东西,而不像刚穿越来时,只把这里当做一场游戏。
“你在这里唉声叹气的,都把我吵醒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雨师微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顶,走到牧流风身边坐下。
牧流风看了雨师微一眼:“对不起,把你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