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微诧异的看了牧流风一眼:“你今天是酒喝糊涂了吧,竟会这么认真和我说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牧流风内疚道:“任捕头死了,而且是因我而死,我心里十分愧疚。”
雨师微也是大为震惊:“什么,任捕头死了,怎么会这样,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牧流风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与雨师微听,说完后才哽咽道:“我怎么对得起任大哥的家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牧流风和任心十分投缘,所以才这般伤感
雨师微没想到平日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牧流风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同情弱者是女人的天性,雨师微见牧流风哭得像个孩子,便抱住牧流风的头,不停安慰。
这下牧流风哭得更加厉害,顺便把头拱进雨师微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牧流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雨师微便抱着牧流风,在屋顶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醒来,牧流风发现自己躺在雨师微怀里,顿时乐得不行。
雨师微醒后见牧流风看着自己傻笑,一把推开怀里的牧流风,冷哼一声离去。
牧流风赶紧追上去:“好徒弟,还生我气呢?”
雨师微没好气道:“谁生你气了,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爱进哪个女人被窝就进哪个女人被窝,我又不是你的谁,哪里管得着。”
两人一路唇枪舌剑,向衙门行去。虽然雨师微依然对牧流风没有好脸色,却也没再拒绝牧流风和她同行。
此后几天,牧流风向龚道请了假,专门到任心家里帮忙。
直到任心入土为安,牧流风才返回衙门上班。
刚回衙门,牧流风就得到消息,肖仁的家人连带郑毅派去保护他家人的三个捕快,全部死于非命,只有其中一个捕快重伤逃回。
牧流风又被郑毅叫去,郑毅道:“肖仁家人和捕快被杀案发生在城南,原本属于任捕头管辖。如今任捕头离世,城南区差个管事的人。我向上面推荐由你暂时代理任捕头的职务,你意下如何?”
牧流风一下愣住了,这升职速度未免太快了些,而且任心为他挡了一劫。
人家还尸骨未寒,就替了他的位置,肯定会惹人非议。
牧流风心下犹豫,没有接话。
郑毅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但公是公,私是私。你凭的是真本事,不用害怕别人的流言蜚语。”
牧流风道:“可是我入捕快这一行才两个多月,恐怕难以服众。”
郑毅哈哈大笑:“那么多疑案难案都被你侦破,我就不相信这点小事能难住你。况且我让你做代理副捕头,是为了让你查案。现在正是衙门需要你的时候,你岂能推脱。”
郑毅用大义绑架牧流风,他还真不好再拒绝。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