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屎盆子扣的挺厉害啊。”刘杰插了一句,这也是个好手,单把骂人这点扣到国家层面,这也是个名嘴。
“还没完。”魏玄大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这家伙,那个死姓白的,他就这么判了!”
“这怎么判的?!这么直接?”刘杰一愣。
白寒看着梁斯赞赏的点点头:“梁总管分析的十分正确。”“不知大家是怎么想的。”而外面那些看戏的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啥情况?停顿了几秒后。“看来大家都支持我的这个决定。”白寒点点头。
啪的一拍惊堂木:“我宣布,判侯山终身不得再进行盐商活动,杖责十棍,至于魏玄,这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人间败类,抄家处理。”说完扔了一块令牌:“立即执行。”
“你?!”魏玄一愣:“你这狗官!,老子明明给了梁斯钱,梁斯你干什么了?!”梁斯无辜的摊了一下手:“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懂。”
“来人,本案结束,退堂!”说完手一挥,走到台下去,没走两步,其中有个人喊道:“狗官!滚下台来,你这是审核的什么案件,有没有良心法律了?!”其余的围观者看到有人出头自然跟着喊了起来。
“该死。”白寒小声说了一句,随即又喊道:“拿棍子,先给侯山杖十棍。”又顿了一下继续喊:“来人!将这帮闹事的轰出去,谁要是不服去京城告我,哪这么多废话?!。”
第二天,魏玄只能愣愣的看着自己半生积蓄被搬走,眼睛一片通红,但是不敢说话,自己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雇佣一些看家护院的,这下怎么办?自己又不敢反抗,又不敢言语,只能干瞪眼。
白寒慢悠悠走了过来,挥挥手:“都散了都散了,我要和魏玄好好聊聊。”正在搬运银子和古董的士兵停下了脚步,避而远之,但是却还是看着他俩,仿佛在预谋着什么。
见到闲杂人等都离开了,白寒也不客气,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吧。”“那还不知道?都这么明显的,无非就是想让我做出头羊,你来个顺应民心。”魏玄仰天笑了一下:“但是呢,你现在没有民心,只有钱财,我相信你干不长的。”
“呵。”白寒冷笑了一声:“一群刁民而已,我怕什么?我什么也不怕,大不了发点米粮让他们感恩的痛哭流涕,到时候还不是对我歌功颂德,更况且,就现在东汉这法律,这制度,拍心窝子,谁能看的下去?”
“好算计。”魏玄拍拍手。“不过我有个问题,你为什么给梁斯钱,你就不怕他贪污。”白寒继续说。“怕?你俩是生死交情的兄弟,不过我就是真的真的没想到,你俩居然原来就给我下圈了。”魏玄苦笑一声:“不过也还好,我明天就能去京城联系家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