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寒接过了凭据,倒是细细读了下去,魏玄自愿花五十两银子给百姓放盐。署名和字据也有。
“这下怎么办呢?”白寒倒是有点犯愁了,这外面还有百姓,总不能当中把这张字据撕了吧,要是真撕了自己刚判案就坐到头了,毕竟民意还是相对来说比较重要的。
要不这样,白寒眉毛一挑:“这个字据我看了,但是字迹过于潦草,侯山你看看是不是你写的,如果是你的,本官可要判刑为民做主了。”
说完唰的一下扔到了侯山身边,侯山瞬间理会了白寒的用意,双手接住字据的时候,左手轻轻一抖,咔嚓一声,写有侯山名字的那块被撕了下去,侯山连忙说:“哎呀,坏了,这怎么办。”无奈侯山的演技太过于差劲,旁边的人全都看出来侯山是故意的。
“你!”魏玄一瞬间火就起来了,双手撑地,飞起一脚踹到侯山身上,一把夺回了剩余的那块纸,看着缺了签名的那块纸:“侯山你可以,你大娘的!”说完挥拳就向侯山脑袋上打去。“这可是公堂!你敢打我?!”侯山双手抱头硬抗了魏玄的一拳头。
站起身指着魏玄喊:“这是公堂,谁给你的胆子?!”说完目光转向白寒:“大人,你看这成何体统。”“还大人,大人你大娘?!”魏玄说完一个上勾拳直接达到了侯山的下巴上,直接打到在地。
“好了好了,公堂之上,成何体统。”白寒挥挥手,随后两个士兵走上来,拉回了一脸暴怒的魏玄,其实白寒也是有意让魏玄打侯山的,为啥,演技太过于拙劣,给他点教训也好。
现在就靠自己了,不管怎么说,无论如何也要给他瞒天过海给他圆过去,假如现在判刑侯山,魏玄的民心一定会起来,而自己想要的魏玄的财产也玩没了,如果判刑魏玄呢?这下自己的民心又站不住了,怎么办?
咳咳,白寒轻咳嗽了两声:“梁斯总管,你认为这件事应该怎么办?证据全无,我还没看清。”梁斯顿了一下:“这两人如此看来,都有罪。”
嗯?白寒点了一下头,看来是想到一起去了:“梁斯总管请说说,在下洗耳恭听。”“好,事情我是这么想的。”梁斯走到俩人身边,侯山有罪:“你可知罪在哪?”
“我不知,我有什么罪?”侯山棕褐色的眼睛一挑,这什么鬼情况,玩我?“你,罪在毁坏公物,罪在公堂之上,明镜高悬,竟然口吐粗鄙之语,令人痛心。”梁斯说完就走到了魏玄身边。
但是眼神却在莫叶的胸前晃悠晃悠四处游荡,魏玄的肩膀被士兵压着,在看到梁斯的眼神时候。
压着怒气说了一句:“梁大人,你眼睛是不是看的地方不对吧。”
魏玄停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的把眼神转到了别处:“你罪在公堂之上,竟然公然打人,还惊吓到了白大人,你知不知,在这个公堂上,白大人一心为民,他就是天,而你这样,你把公堂置于何处,你把白大人置于何处,你把百姓置于何处?!你这是看不起东汉,你这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你对不起国家,你对不起人民,你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