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冰巫的女子漂浮在半空之中,长发飘散,不知何时起,她的手中多出了一张面具,眼中却落下了泪,仿佛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你,为什么还留着这张面具。”一个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脑海,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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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巫没有说话,相传,世间存在七张神奇的面具,能够让死去的人复活,她手中拿着的正是七张面具之中的痛苦面具。
而其余面具分别是:伪善,愤怒,恐惧,憎恶,狂妄,贪婪。每一张面具都拥有强大的力量。
“万年了,都过去一万年了,何不放过彼此,何必再念念不忘呢!”那个男子的声音再度出现在了她的脑海。
“我会找到其余六张面具的,我一定会的。”过了许久,冰巫咬着嘴唇,坚定道:“我也不会放过人类的,他们都得死,他们没有资格存在这个世界上。”
“那...我呢?”
“够了,万年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啰嗦,当年要不是人类,我岂会被封印万年?要不是人类,你又怎么可能只剩下一丝灵魂?现在好了,这些不知道那里来的强大灵气居然奇迹般的将我的封印全部瓦解了,真是可笑。”
“可悲的人类,我要让他们自相残杀,我要让他们也尝尝我的痛苦。”
说完,四周漂浮出了无数的灵气,甚至这些灵气要比万年前的灵气浓烈数倍。灵气疯狂的被她吸收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正在进行一场质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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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世界地心处正在发生的事情,顾不厌是一概不知,他现在正在做一件极其伟大的事情,在这个世界里,任意一个家庭成员每增长一岁,就会接受教堂教士的祝福,今日正是顾雪瑶的生日,对此他充满了期待。
这是一座哥特风格的教堂,一眼望去许多尖塔高耸,尖形的拱门别具艺术,走廊左右还能看到许多艺术作品,吸引着人们的眼球。
来到一副有趣的画前,顾不厌停住了脚步,这是一副用指甲作为材料所绘制的画,画中是一个小男孩,在夕阳下,靠在树边,留下一个背影,给他的感觉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磅礴。
就在顾不厌定睛细看之时,一个声音突然在他的身旁响了起来:“这副画是曼德索先生生前所画,虽然他出生艺术世家,但一生却很少作画。”
顾不厌将目光看向了一旁,只见一个金发中年绅士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对曼德索的画作都十分的关注,这副画名叫悲伤与懦弱,是曼德索存世不多的画作。”
“悲伤与懦弱,好奇怪的名字。”顾不厌好奇道。
金发绅士对着顾不厌鞠躬施了一礼后道:“先生肯定以为这副画是用指甲所完成的吧,其实不然,而是用树脂完成的,只不过他作画的方式比较特别罢了,所以给人一种似雾非雾的假象,你也不是第一个被假象所迷惑的人。”
“原来如此,看来这位曼德索老先生还真是了得,居然能够以物充物。”顾不厌如释大惑,笑道。
不过他最好奇的则是这幅寓意颇深的画怎么取了一个这么不搭边的名字。
金发绅士仿佛看出了顾不厌的疑惑,又道:“曼德索他一生虽然出生在艺术世家,但是对于画作并没有那么多的浓厚兴趣。”
顾不厌眉头一挑,道:“这是为何?”
“一切本该如鱼得水,但在十九岁那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子,是一位马夫的女儿,当他将心仪告诉给了自己家人后,造到了家人的反对,并对曼德索囚禁了长达五年之久。”说到这里,金发绅士带着一丝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