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后面一个人“嘿嘿嘿”数声冷笑,一个人缓缓站了起来,吴薛和度云回头,没想到站起来的人是青剑寒梅。
原来是青剑寒梅将手里那只不停喝茶的茶杯扔了过来,茶杯将火折子打落在地上。
度云愕然道:“青剑寒梅大侠,我们准备将四周火给烧起来,好制造混乱,大家好趁机脱身。你将火折子打落,意思是,这个办法不可行吗?”
这时清军的乱箭已经就像飞蝗一样,在比武台上下呼啸飞舞,每一个人有的用刀,有的用剑,有的甚至将衣服脱了下来轮成一个圈,将飞向自己的箭击落。
清军呐喊着,渐渐向他们压缩过来,也有的清军冲的急了,被那些各门各派的青年一剑杀死。
整个场上开始越过越混乱,也偶尔有几支箭飞到了吴薛他们身边,都被吴薛他们轻轻击落。
只听青剑寒梅冷笑道:“想浑水摸鱼?哈哈……今日我魔教寒梅尊者在此,你们休想走脱!”说完不住冷笑。
“什么?原来你就是魔教的寒梅尊者?”
青剑寒梅仰天哈哈大笑。
度云怒道:“你是华山掌门令狐晕邀请来的,你……你,怎么?”
青剑寒梅道:“令狐晕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出现,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可是这儿华山的主人,又是为他女儿选亲,竟然自始至终不见他露面,用猪脑子想,也知道令狐晕出事了。可是你们这些妄自封为前辈大师的猪头们,却想不到,哈哈哈……”
度云和何阻云还有左大先生王几人,面面相觑,何阻云道:“你说令狐晕掌门已经遭遇了不测?”
青剑寒梅道:“不错。正是在下略施小计,就让令狐晕束手就擒了。”
度云道:“你青剑寒梅也算是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为什么甘愿投靠魔教?”
吴薛看着青剑寒梅,几分钟前还是自己景仰的对象,谁知原来竟是一个魔教的败类,恨恨不已,不禁出言讽刺道:“我以为名动天下的青剑寒梅大侠,原来也不过尔尔,欺世盗名之辈,最后和异族勾结,自甘堕落,加入魔教也不过混了个尊者当当。可笑啊可笑!”
吴薛出言讥讽,青剑寒梅早已经恼羞成怒道:“哪里来的小子,来出言讽刺我?我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时候,不知道你还在那个角落里?今天我要好好收拾你不可,让你知道天高地厚。”
青剑寒梅说完,手掌单臂伸出,那只青色的衣袖立刻就像鼓了风一样,吴薛心里知道这青剑寒梅既然能稳坐在度云和何阻云,左大先生中,且是中间位置,自然武功必定高深,自己初出道的雏儿,肯定远非其对手,但是吴薛这人是天生毫无畏惧之心,不管敌人多强,只要是他看不惯或者做了让吴薛义愤之事,吴薛即使不是对手,憋在心里的话也是非要一吐为快。
当下吴薛见青剑寒梅对自己动起了手,知道今日稍不注意,一方面是清军环伺在下,一方面是青剑寒梅这样的高手。
吴薛一眼瞥见地上,刚被轻剑寒梅用杯子打落在地的火折子,火折子尚在冒烟,当此之刻,形势越是混乱才越是有乱中脱逃之机,吴薛一脚将火折子踢了起来。
那火折子飞了起来,径直向旁边飘动的红色布幔飞去,火折子一挨到薄薄的布幔,立刻先是一阵黑烟,然后整个布幔“哄”的一下着起火来了。
青剑寒梅见吴薛把布幔给烧着了,心里异常愤怒,“蓬”的一下,只见眼前青光一闪,就向吴薛袭来。
衣袖尚距吴薛还有两米的距离,吴薛就感到一股阴风,吴薛匆忙之中赶紧两腿分开,摆出姿势。
这时蓦然听到度云大喝了一声:“呔!青剑寒梅你个武林败类,休要伤害我少理俗家弟子!老衲来接接你的袖里乾坤。”
此刻火从一片布幔,烧向另一个布幔,布幔薄如蝉翼,见了半点火星,就整个布幔立刻被大火吞没。
转眼之间,整个比武台上已经大火越烧越旺,吴薛等人已经感到四周身后一阵一阵的热浪。
场子下面那些清军没料到徒然会发出大火,大火突如其来,而且来势极猛。大火又不管你是清军还是汉人,只管“噼噼啪啪”的燃烧,刚还在每一组上十名清军围攻一个年轻汉人,呼和叱咤之声不绝。
此刻谁也顾不得再和汉人搏斗,呼和叱咤之声变成了“哎吆哎吆“的声音和有些清军实在被烤的受不了了的声音,
“槟榔”一下将武器丢在地上的声音。
随着大火越来越大,一开始紫霞神功还在台下面对着退缩的清军大喊“不许退!不许退”
但是谁还会理他?场面开始变得失控起来,到处都是四散奔走的清军,有的还奔跑不及,大火已经将那清军的衣服给烧着了,那清军一边哭嚎,一边朝地上打滚。
惨叫之声让旁边气急败坏的紫霞神功,心头火气,一脚对着那个在地上乱滚的清军,就是一脚,那清军就一下子呜呼哀哉了。
任凭大火在他身上怎么燃烧,也不在会哼一哼了,因为被紫霞神功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