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又一次响彻房间,感觉不是敲门,而是踹门。
孟竹在外面嚷道:“言言怎么不开门?是不是不在病房里面?”
顾与辞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她,轻描淡写地说:“你见过昏迷的病人能够自己起床,从床上走下来将房门锁上?”
给萧瑟开的“安眠药”他早就动过手脚,效果了然于胸。除非她意志超乎常人,不然只有他让她醒来,她才能醒来。
……
她的脖颈因为脑袋栽进了衣服里面,而露出了更多。像是剥开的芋艿,洁白无瑕,闻之有味。
“你快去开门!”林越觉察到怀中的肉球说了这样一句话。
“反正你上锁了,他们又进不来。”他从外面的叫嚷声中听出不止一人。
“那你信不信我大喊!说房间里面有流氓!”徐欢言从衣服里面挪动身子,恨不得像个肉球一样滚过去开门。
“嘶——”林越怀抱她的、伤了手腕的右手确确实实痛了一下,他却还“迎痛而上”,更用力地抱紧她。疼是真的疼。
“你别装死,我……我……我知道你死不掉的……”她竟不由自主地用在外面的、一只没被抓住的手将撑大的、宽松的针织衫拉近眼睛,透过那不算密、不算厚的面料偷看他。
她担心他真的出事了,那声“嘶”让她以为包扎的校服被撕裂了。真怕他自残上瘾了,痛下狠手:自己扯断了自己手腕上的校服。
可她定眼一看,发现同样有一双眼睛在看她,同样的望眼欲穿,同样的目不转睛……同样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