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小卒口中急道：“禀告盟主，西边雪地驰来大批西凉铁骑，恐有五千之数。为首将领正是华雄。”

此言一出，众皆大惊。

袁绍一拍桌案，大怒道：“华雄欺人太甚，传令，鸣鼓聚将，所有人等皆前来帐内。”

……

潘俨回到营后找到了阿父，潘凤正骑马无精打采地扫视整片粮囤之所。这里异常安静，一天下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连偷鸡摸狗的事也没有出现，潘凤自然是无聊至极。

“我回来了。”

潘凤听是潘俨的声音，心中高兴，不过很快他绷起一张脸，“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为何擅作主张，前往阵前。”

“父亲，你都知道？”潘俨猜到这应该是昨晚的消息。

“我岂能不知道，早有人告知我你做的好事。”

潘俨听出父亲责备的口气，更多是对他的关切和担心，笑着说道：“阿父，我斩杀胡轸并非我意愿，只不过他恰好送死。你看，我现在不是一点无碍吗？”

“哼，那为何你满身狼狈。对了，去时的车舆去了哪里？”

逃命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潘俨知道父亲还根本不知孙坚兵败的消息，忙惨淡说道：“父亲不知，孙坚将军败给了华雄。”

“怎么一回事？”潘凤诧异道：“你细细说说，昨夜才听到捷报，今早晨就败了？”

潘凤实在难以相信胜败如此之快。

实际上，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变化多端，胜负皆在一瞬之间。潘俨将昨晚的夜袭的战争情况简单与潘凤讲来。潘凤听到，只是连连叹息，恨不能参与其中。

父子两人交谈了一阵，一阵急促的蒙皮大鼓的咚咚声响，从中军大帐处传来。潘凤听到后，忙操起盘古斧，带着亲卫朝中军赶去。

看到父亲一脸慌张的样子，潘俨知道这是出了大事，却听不懂这鼓声的含义。

潘凤看到潘俨站立不懂，解释道：“这是聚将鼓，凡都尉以上必须要在鼓声三通后前往中军汇聚。”

潘俨不懂规矩，听这么说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看来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潘凤急匆匆来到营帐当中，韩馥此时早已经坐于案后。

“文越，你来了。”韩馥看见潘凤过来，眼光又越过他的肩膀，注意到了其后的潘俨，更是喜悦。潘俨在昨天可是给他挣了很多面子。有这父子两人，真乃冀州之福。

“州牧，不知何时击鼓。”潘凤问道。

耿武替韩馥说道：“汜水关守将华雄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