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会“泡马子”,女人也会“钓凯子”,这泡与钓,多少有一点欺骗感情的味道!
滚滚红尘,还有多少真爱呢?我们不得而知。
如果一个男人要想和一个女人上床,首先,肯定会讲一些爱慕的话,不然就是下流纯粹出于!
事实上,很多爱情已经成了的幌子。
然而,这本没有什么,男女之间本来就存在一种原始而又简单的快乐。人类步入了文明,所以都要讲爱情!
萧朝几乎每天可以看见丁黎平手里握着个手机,贴在耳旁,轻声细语,充满温柔,笑容就跟绽放的一朵花儿似的,不用问,他肯定又是在和凝洁通话。
萧朝瞅了瞅,轻轻的笑道,“用得着这么肉麻吗?每天婆婆妈妈,絮絮叨叨,哪有这么多话讲?”
丁黎平挂了电话,笑对萧朝说,“你没有恋爱过,你不懂的!这就是爱情!真心相爱的两个人,自然就有说不完的话!”
萧朝不以为然的笑了,说,“哎呀哈!你在关公面前耍起了大刀啦!你就得了吧!你都什么年纪了,还跟我讲爱情!人啊,到了一定的年纪,基本上就不相信爱情了。你所说的话,跟你现在所处的年龄很不相匹配。这世上还有爱情吗?爱情是男人骗取女人的鬼把戏,是幌子,掩饰着男人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丁黎平听了笑了,说,“你说的是其中一部分,并不是全部。人间自有真情!如果说,这世间没有爱,那是因为你没有遇见,当你遇见一个对的人,你就会重新认识爱情!”
萧朝说,“我可不是小瞧你们哈!你看着好了,别看你们此刻打得火热,蜜语甜言一天到晚说个没完,这是人之常情,人生初见、刚刚投入热恋,都是如此,好像相见恨晚,亲昵不尽。可是,天长日久,等新鲜感一过,便会热情消退,如梦方醒,心中的爱不知不觉就淡了,走着走着就散了。男男女女的爱恨情仇,聚散离合,我见得太多了,有多少可以善始善终的?都是三分钟热度!我看你们这段感情也不会长久,多则一年半载,少则三五个月,便要一拍两散的!”
丁黎平有点吃惊,萧朝就像个大师,分析的头头是道。凭他的经验,竟能如此大胆的预测他与凝洁感情的未来。
萧朝所言,好像是普天之大多数人的共识。
生活中上演的所谓爱情,几乎都是虎头蛇尾的“狗血剧”,开始时是轰轰烈烈,大秀恩爱,海誓山盟好像要大爱一万年似的,结果,没过多久,便剧情一百八十度大反转,男女双方忽然反目成仇,不顾体面,只怪当初瞎了眼,各执一词,疯狗一样的互撕起来。
丁黎平听了莞尔一笑,心里想,“我真想好好争口气,和凝洁就爱一个地老天荒,做一生一世的恋人,给世人看看!”而后,他又想,“我爱一个人,又何须向他们解释!”
丁黎平沉默了半晌,良久才对萧朝说,“我无法跟你讲述我心中的感觉,我所遇见的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我感觉这就是真爱!”
萧朝根本不会相信,笑着说,“得了吧!你所说的爱情,我非常理解,那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因为,我们每个人的青春,都曾经历那样一场所谓的爱情。谁不曾情窦初开,儿女情长!谁不曾经历风花雪月,情深意浓?到头来,还不是情深缘浅,无可奈何,各奔东西!短暂的情缘,恰似昙花一现,如果你说这就是爱,那是不是太肤浅呢?虽有关风月,但那不是爱情,那是我们懵懂、无知的青春!”
萧朝对丁黎平又说,“你们这仅是婚外情,还是刚刚认识,这个时候你把这说成是爱情,其实还为时过早,我看你俩正处于干柴烈火,激情和欲望,炽热正盛的时候,被激情冲昏了头脑。等过段时间,降降温,我再来问问你这是不是爱!”
萧朝又说,“兄弟,我就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这是婚外情,还是婚外性我不知道?我就问,你会为她而离婚吗?”
丁黎平又沉默了,被萧朝说的哑口无言。丁黎平心想,“我虽是一片真心!但是,口说无凭,尽管我信誓旦旦,可没有人相信啊!”
丁黎平说,“如果爱情必须用离婚来证明,我会为她离婚的,我会和她在一起的!”
我们遇见的那些柔情蜜意,如胶似漆的短暂情缘、片刻欢愉不能称之为爱。爱是悠长岁月里的痴情不改,是风雨沧桑中的不离不弃,爱只有在漫漫时光里才能凝练,在平凡、平淡的生活中得以升华,等到头发白了、地老了,天也荒了,还可以风雨相牵,深情相拥,相依相守,这就是爱!爱是一种信仰,需要终身虔诚!爱需要用一生去诠释和守护!
丁黎平好想拥有这样一个爱,爱一个轰轰烈烈,爱一个地老天荒,爱一个甜甜蜜蜜一生一世,就让周围的人看一看。
丁黎平想,“此刻我说的再好也没用!真爱不真爱,只有交给时间去检验!”
凝洁就好像是一个活泼开朗,充满阳光的怀春少女,每天都要把丁黎平挂在嘴边念念叨叨几百遍。
凝洁的四个姐姐看着好笑,纷纷打趣说,“阿洁,你所说的那个丁黎平一定很帅!很帅!”
凝洁骄傲的回答,“那当然啰!”
她的那股骄傲劲,好像尾巴都要翘上天。
几个姐姐笑着说,“那好!等哪天有空,我们几个做姐姐的请客,把你的白马王子邀请到甬城大酒店海鲜楼,大吃一顿!也好让我们姐姐几个看看我们未来的妹夫!”
凝洁听了喜滋滋的,连连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