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这又得罪了朱大公子,咱以后的日子可又难过了。”跟在陈蔺芝伍队的一名士兵跑到身边,颇有些无奈道。
望着自家校尉,他们一群人也是十分无奈着耸耸肩,也只有自家校尉能这么对待一把手府中的公子了。
但他拼没有抱怨着陈蔺芝惹上不必要麻烦,而是有些苦恼自家校尉往日的日子不好过了。
因为朱鸿文一直是个眦睚必报的主儿,若非上次事情发生,以陈蔺芝的战功,足以当上都司府的都尉了。
可偏偏朱鸿文的老爹巡抚使朱承博一直不肯同意,所以陈蔺芝升都尉的事便一直拖到了如今。
在黔中,朱鸿文是巡抚使朱承博唯一的儿子,朱承博自然对自己的宝贝儿子疼爱有加,以至于朱鸿文越来越胆大包天,仗着自己老爹是黔中一把手,对黔中城貌美的女子起了色心。
不论什么手段都要通通搞到手,导致不少女子不堪凌辱而死。
但在这个远离朝歌的黔中,巡抚使朱承博便是说一不二的主,对他儿子所作的事通通暗地里摆平了,使得朱鸿文在黔中城中仗着老爹的官大,愈发无法无天了。
可是这位潇洒无比的公子爷朱鸿文却被三年前来的陈蔺芝彻底制服怕了。
在陈蔺芝来黔中入军营后,偶然间发现朱万林的恶行后,将其狠狠暴揍一番,使得朱鸿文休养生息半年才下得了床。
那时候的巡抚使夫人每天哭天喊地的求自家老爷将罪魁祸首陈蔺芝抓起,但这个一把手朱承博这次却怕了。
黔中的官场以一把手朱承博为主,二把手白尚年仿佛超然度外,根本不在黔中官场拉帮结派。
可以说整个黔中官场都是巡抚使朱承博的人。
但偏偏就是这个从不过问官场的二把手白尚年在事发后亲自登府找到了他,直言不讳的要保下陈蔺芝。
让朱承博吃惊到说不出话的是白尚年搬出了背后的身份,这可是老虎不出山,猴子称大王啊!
以他背后的实力,何须让白尚年在遥远的黔中当将军,一句话的事情,在都城朝歌当将军也不在话下!
朱承博自然是有苦说不出,白尚年搬出了自己的身份,自然不敢小瞧对方。
既然对方要保下陈蔺芝,朱承博也没话说,只能老老实实吃下了这个苦果。
陈蔺芝脑海中一直苦苦想着之前两个沉稳老练的侍卫,看着他们,犹如经历了残酷的杀伐洗礼,同样是修行者的他有种莫名的直觉。
那两个侍卫绝非是普通的侍卫,很有可能是修行者,虽然被身上浓厚的杀伐之气所掩盖,但天地间元力的淬炼的气息还是遮掩不住的。
陈蔺芝越想越心悸,黔中城怎会出现修行者?他今日巡视黔中城同样发现这里陆陆续续多了许多外来之人,不像来黔中做生意的人,倒像是有目的而来。
难道是为了魏王五十大寿来的吗?
陈蔺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只有这一个了,思虑片刻后,对着身后的团正下令道:“这几日让兄弟多注意点,一经发现有人扰乱城中秩序,一律拿下!”
“是”
风雨压城,城欲摧,一切像是为了长宁侯大寿而来,不知风雨过后,酝酿着怎样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