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的三个美娇娘睡眼惺忪,十分不满地从房间中走出来。
砰!
大门被几只大脚狠狠踹开,五六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士兵持刀拿剑冲了进来,个个甲胄染血,煞气逼人。
“给我拿下他们!”
刘越随之走了进来,一声令下,士兵们个个狞笑地冲向县令和他的夫人。
那刚刚在向县令禀报的衙役已经早早地跪地请降。
“啊!”
“大人救我!”…
几个弱女子又怎么挡得住如狼似虎的军士?
“您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县令咬着牙挣扎问道。
刘越理都没理他,摆了摆手。
很快,他们就被一一绑缚。
有过攻城后的经历,刘越不疾不徐,向自己的麾下下达着各种命令。
骑兵在城内道上奔波,以剿窜逃县兵。
步兵集力功打胡人府邸,收缴县府库,捉拿趁机作乱之辈。
当大日初升,白昼之光落于太句县城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一队队衣甲鲜明的士卒走在城内街道上,巡视着一切,百姓躲在家门在门缝中观察。
“主公!那胡人巴鲁尔和县令果然罪该万死,在他们府中搜出珍宝金银合共计十几万金!”冯庸义愤填膺地向刘越禀报自己收缴调查的结果。
“果然是狼狈为奸,压榨百姓的两个滔天巨贼!”刘越也是十分感慨,怪不得荆州富裕,但百姓却十分贫苦,原来落到了这种人的手里。
“明日,就把他们二人在百姓面前斩首示众!”刘越说道。
“主公,如今太句已下,还有柴桑一县,该如何?”冯庸点点头,然后问道。
“柴桑……”
刘越眉头凝重,心里想着,攻下太句之后,紧闭四门,柴桑人必然不知道太句已陷。
如果短时间内再次出击,或许以相同之策,能拿下柴桑。
“主公,柴桑地处荆州以东,彼临交州,过了桑水便是扬州,控制此城,进可过桑水入扬州,南下交州。退可据城而守,为荆南门户,兵家必争之地!另,柴桑民风彪悍,自古多出精兵!主公若想后方安稳,一统荆州,必占此地啊!”冯庸见刘越沉思,继续劝言说道。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拿下柴桑呢?”刘越把目光看向他问道。
想了想,冯庸说道:“末将曾去过柴桑,那里城池比一般县城要高深,乃前朝修缮,不宜强攻,只能智取!”
“嗯…”
冯庸之话与他不谋而合,能智取,自然不会折损兵力进行强攻。
“报!主公!府外有一人求见主公!”一名刘越的禁卫牙将走近大堂,抱拳说道。
“哦?何人要见我?”刘越一愣,旋即说道。
“主公,那人一席青衫,相貌堂堂,似是一读书人。”牙将说道。
“读书人…”刘越呢喃了一声,看看冯庸,然后对着牙将说道:“有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