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事了,你都不道学习部因为这件事都开了多少次会,我”
潘炎心不在此,打断他说:“学习部的事不是你说了算吗?再说我也是学习部的,我怎么就不知道开了那么多会?”
盛夏讪讪的说:“你这想法怎么这么不民主。”
潘炎此时心里已经飞速的打起了小算盘,“盛夏,你有女朋友吗?”她准备采取迂回策略。盛夏有些意外:“你问这个干嘛?”
“随便问问。”
盛夏站起来,低头看着潘炎:“这是我的隐私。”
“哦,那你知道苏湛有女朋友吗?”问完,潘焱总算舒了一口气。
盛夏微眯着眼,带着怀疑和探究。他知道她想干嘛,这是潘焱脑子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这是他的隐私。”他答的谨慎简洁。盛夏嘴这么紧真是她没料想到的。
“我劝你一个女孩儿,别那么好打听。”盛夏的话别有意味。潘焱听了,脸有些发烫,通常人在紧张的情况下,大脑容易短路。“他是不是和咱们学校的女生交朋友呢?”问完这句话,潘焱都想扇自己一巴掌。盛夏表情一下子诡异莫测,低声说了句:“胡说八道。”走出了教室。
剩下潘炎一个人,心情异常沉重地摊在椅子上想:果真是真相在民间。
周六上午,潘炎特意去早了一点,她一向不喜欢迟到,不喜欢让别人等。还记得她以前问过刘硕到底喜欢她哪一点。刘硕说,但凡女孩子约会,总得迟到个十几二十分钟来衬出她们多金贵,你和她们不一样,不矫情。潘炎义正词严的回应他:这和矫不矫情没关系,我不迟到是因为我不喜欢别人迟到,只有自己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时候,我才能顺理成章的去指责他。刘硕听完她的话,笑说摸她的头发:怎样都好。当他只有她的时候,她自然怎样都是好的。刘硕来的更早,已经坐在临窗的座位上等她。
潘炎绕到他对面坐下,看着那张因为她的到来而略显局促不安的脸,“印畅没来?”她问。
“嗯,她临时身体有点不舒服。”
潘炎没说话,警醒的看了看四周,以她高中三年对印畅的了解,这种宣示主权的时刻她不可能轻易放过,说不定就埋伏在哪个角落。
服务生端上了两杯拿铁。
“来,我记得你喜欢喝咖啡。”
潘炎叹了口气,“那时因为学习太紧了,睡的少,精神又得好,只能靠它撑一撑。”她吮了一口,吐了吐舌头,“真苦,我以前都喝2合1的,有时还得再加糖。”
气氛又尴尬起来。潘炎心里其实也不自在,“刘硕,我不怪你,其实你我都知道,咱们不合适,你喜欢的是印畅那样善解人意,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的姑娘。我呢,潘淼就老说我的脾气就像三伏天里在大街上晒了好几天的臭豆腐干一样,咯牙又呛人。你做这样的选择我能理解,我就两句话,祝你幸福,还有,希望咱们永远是朋友。”潘炎说完后,松了口气,又想了想,觉得自己这话真是说的漂亮,就算是电视里的圣母女主都要甘拜下风。
“你说的是真话?你真这么想的?你还愿意和我做朋友?”刘硕难以置信的问。
潘炎点头。
“小炎,你真好,谢谢你原谅我,是我对不起你,你不怪我,我反而更怪自己。”
潘炎心里暗道,你就怪自己吧,这才是我说这番话追求的效果。
“小炎,以后你有什么难事,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帮你。”刘硕红着眼镜拉着潘炎的手,情真意切。
还有什么比这个结果更好吗?潘炎一边笑着和他聊天一边想。潘炎一直觉得她的性格养成深受爸妈的影响,既像在党校工作的爸爸,有理有节又左右逢源,也像在社区工作的妈妈,心胸开阔也处处实际。老妈告诉她,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老妈还告诉她,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知道哪块云彩就有雨呢。既然分手是注定的,那她也不介意让刘硕变成她的路,她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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