筮洱日和赵小春回到赵家的时候,看到赵仲辉正面色铁青地瞧着地上满是泥尘的一只碗和一只筷子,而大门上的横梁已经被敲烂一段了。
“筮大师你回来得正好”赵仲辉对他越发的恭谨起来,道:“想不到我们赵家的大门横梁上真被人下了恶毒的诅咒,怪不得我们家这样穷,幸好筮大师你过来帮我们找到原因了,不然我还准备修改祖坟风水,那样一来罪过就大了,你看看,这一只碗和一只筷子就是被人偷偷放到我家大门的横梁上去的,肯定是当年帮我家建屋的人做的,想不到这样毒,都不知道跟我们家人有什么仇什么怨。”
筮洱日往他脸上瞧去,发现他的财气果然不再受压制,在缓缓地恢复向上,道:“找到原因就好,确定是这里的问题了,你找师傅来重新补好大门的横梁吧,以后你家里会逐渐富起来的。”
赵仲辉感激地点了点头,道:“幸好有筮大师你过来,要不然我们还懵懵懂懂一无所知,顺便得说下,筮大师你真是高人!出手不凡,这样快就找出问题了!”
筮洱日笑了笑,道:“帮上忙就好,我想去附近集市买些药材的种子或树苗,你给我一台电动车让小春带我去吧。”
赵仲辉道:“好,厅里就有一台,充好电的了,你搭小春一起去就行,他认得路的了。”
筮洱日到了集市买了很多药材的种苗,还买了几只小羊和小牛,不过在将小羊和小牛收进芥了戒的时候遇到了麻烦了,因为体型这样大,又没笼遮掩,买了怎样避人耳目呢?最后还得买个帐篷来将它们围起来,等待送来的人都走了之后,再打发赵小春去买零食,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帐篷中将小羊和小牛收进了芥子戒的兽栏里边去。
赵小春买了零食回来,跑得满头大汗,不过他显得很开心,因为筮洱日又给了他一百元。但在筮洱日瞧向他的时候却大吃了一惊,因为赵小春脸上的财气竟然又被重新压制了,要知道跟赵小春出来的时候,筮洱日还看到他的财气是恢复正常了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筮洱日没心再逛集市,载着赵小春匆匆赶回赵家,见到一个中年汉子正在用水泥抹大门的横梁,而赵仲辉却不在,忙叫道:“慢着,停下来。”
那中年汉子不满地瞧了他一眼,粗声道:“什么事呀?仲辉叫我来帮我补好横梁的。”
筮洱日瞪了他一眼,才对赵小春道:“找到你爸,叫他赶快出来。”
筮洱日对中年汉子道:“你将刚才补回的地方拆开,等下再重新补。”
中年汉子怒叫道:“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干吗?拆开又补多浪费时间?”
“仲德什么事呀?”赵仲辉走了出来。
那中年汉子就是赵仲辉的堂兄弟赵仲德,他指着筮洱日叫道:“这个人叫我重新拆开再补回,折腾来干嘛的?”
赵仲辉瞧向筮洱日,问道:“筮大师,怎么了?”
筮洱日道:“不知道为何,现在你全家人的财运又出问题了,肯定是和修补这大门横梁有关,你快拆开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赵仲辉怔住,接着有点茫然失措起来,怎么会这样?但他对筮洱日自是深信不疑,忙叫道:“仲德,麻烦你了,先帮我拆掉,这个是筮大师。”
赵仲德却不满地道:“要拆你自己拆,我可没有这样的闲功夫。”话一说完,就生气地将手上的泥刀一扔,转身就走。
盯着他的背影,筮洱日觉得有点奇怪,他的眼神为什么躲闪,还显得有些慌乱?
赵仲辉见到筮洱日神色凝重,自己动手将刚补上去的水泥浆和砖头拆了下来,因为刚补上去未久还未凝结,所以拆起来很快。
随着叮当一声的脆响,一团黄色的泥团跌落地上,赵仲辉怔住,筮洱日捡起那团泥土放到旁边的胶桶里一冲,露出了一艘铁船,问道:“这不是你叫放上去的吧?刚才那个人要害你们家,幸好我还未走,发现得及时,人心可怖可畏呀,再叫人来帮你修补的时候,你一定要在旁边盯着了,不要让别人偷偷放东西上去了。”
赵仲辉的脸色变得惨白,道:“当年这幢屋就是赵仲德他爷爷带着几个人帮忙建造起来,这样看来当年放碗筷的也是他爷爷了,这都什么人来的,我不知道我家几时得罪过他们,竟然要这样害我们。”惊恐过后,接着便用感激的眼神瞧向筮洱日,假如不是筮洱日及时发现这一情况,以后还继续信任赵仲德,别说补大门横梁,就算新建造一间屋估计一样会被下毒手阴招。
工匠厌胜术实在太可怕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