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则躺在河边晒太阳,身上盖着一层薄毯。躺椅旁边放着一个小矮桌,桌上茶壶里溢出淡淡的茉莉茶香。
叶谨匆匆来到凌寒身边,气喘吁吁,问道:“少爷…怎么…怎么回事…为何…”
凌寒睁开眼睛,看看他,摇着躺椅,不急不慢地说:“叶叔,您先把气喘匀了,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不稳重”。
叶谨以最快的速度将气喘定了,说道:“我很想稳重,可是少爷,云冲霄下令,暂时搁浅了良田之事,那些百姓们怎么办?他们可是眼巴巴盼着您给他们争回良田呢!”
凌寒听了叶谨的话,停止了摇躺椅,冷冷地望着蓝天白云,没说话。
叶谨看凌寒不说话,埋怨道:“少爷,真是想不明白,您到底在干什么,是您让周贞派人撺掇陈荣贵闹的,现在好了,他闹的您不能管良田之事了,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凌寒不再冷峻,扭头看叶谨,调皮地笑道:“你不是让我休养吗?现在我可以安心地在海棠峪晒太阳了”。
“他…我…”
叶谨被气得都不知道说谁了!
凌寒好笑地看着叶谨,说道:“不用担心,叶叔,我这是以退为进,不久云冲霄就会派古松来请我的”。
“好吧”叶谨很无奈,问道:“那我该做什么?”
凌寒正容,说道:“我算过了,等你回去,钱包泰会在小院门口等你。你告诉他,我余毒未清,身痛难忍,需要调养些时日”。
“是”,叶谨恭敬地领命。
“陆勇飞有什么反应?”
叶谨恭敬地回:“他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跟云冲霄顶撞了起来,咱们的人在书房外听到陆勇飞在书房里发了很大的火,说什么行事唯亲、盟将不保,诸如此类的话”。
凌寒淡淡地,评道:“明明是私心一片,言出却为公,所谓的冠冕堂皇,不过如此耳”!
叶谨一笑,深以为然,他家主子点评人性,入木三分!
“少爷,那咱们需要做什么?”
“陆勇飞这条大鱼既已进矣,咱们该收网了”,凌寒攥紧了拳头!
叶谨点头,他热切地期待着看陆勇飞的末日,这个杀害老盟主的刽子手,他要亲手宰了他!
凌寒问道:“辛夷门的幽探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叶谨恭敬地回:“有”。
“什么?”
“辛夷门的二掌门带着一箱金子离开了,幽探们一路跟着他,发现他带着那一箱金子进了孔家”。
“之后呢?”
“他光明正大地进的孔家,又气宇轩昂地从正门离开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凌寒转着手上的戒指陷入了沉思,他也糊涂了!
辛夷门的二掌门,照理也是云冲霄的自己人,孔祥是陆勇飞的人,他为何跟孔祥私交甚好?
送一箱金子,可不是一般的交情!
即使是交情甚厚,也不会送那么贵重,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那会是什么呢?
如何才能查到呢?
凌寒正在苦思,叶谨又禀报了一件事:“幽探发现,梨雨落灵墟门的掌门乔装混在家人里,偷偷进了辛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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