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老爷老夫人和少爷他们交待过小的,不能让您出了去,您要是想要个什么东西,让小的替您去办吧,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我看了看他们,这些从不被待见的下人们,从前没少受了裘正然的气,我自是不忍强难于他们,更不忍责怪他们,只能自己叹息了起来,默不作声又走了回去。
想着以后就要这般牢笼般的生活在这里,望着高高的院墙,心是那么的冰凉绝望。
“彩红。”我叫道。
“我们回去吧,你给我备些针线,我想做个针绣,不然,如何打发这漫漫长日。
“少夫人,这不是您干的活啊,主子要是知道了,又该打骂奴婢了。您喜欢什么?吩咐了就是,让我们这些下人们做就行了。佩儿的针线活不错,让她绣如何?”
我摇摇头,神情忧伤的来到了一处假山后面,望着潺潺流动至墙外的流水,无奈的叹息着。
“你说,我天天困在这笼子一般的宅子里,如死人一般,没有了自由,还有什么盼头?还不如死了好。”
彩红听了,慌忙走了近来。
“少夫人,您千万别说傻话,死人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不吉利。”
我折下一枝花枝子:“花开的再好,终抵不过他人的摧残,人再好,终难抵一死,早死晚死都是要死。”
“今天的药熬好了吗?我得坚持着喝。”清泪两行,言行中却分明充满了恨意。
我恨白墨,是他带我来到了这里。我恨若萧,虚情假意,将我骗嫁于裘正然。我恨裘府,让我的人生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