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鸣的心里这才踏实起来。
曾总的指甲在茶杯上轻叩,思索如何才能保住名画。这才是他此刻最在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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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放生坐在顶层观景台上的玻璃房内。这里是国内前三的私幕基金宝瑞的总经理办公室。
坐在他对面的是宝瑞的肖总。他正气定神闲地摆弄着面前的茶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二个人一句也没提字画和放款的事。
倒是赵放生的电话响起,是李沐恩在询问字画到了没有。
赵放生苦笑道:“我一早就去过曾府,他出国还没有回来,顾助理说不清楚这件事。曾总关机,找不到。”
“娘的,反了。我来带人去抄了他府邸。”李沐恩暴怒,脸上青筋暴起。
他不顾赵放生的阻拦,硬是带了黑伯和十多个手下匆匆赶到曾总别墅。四下里静悄悄的,除了门卫和内堂的菲佣,竟然一个负责的人都没有。问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
“看来他们是存心在躲我们。”黑伯抬头四处看看,屋角檐下,处处都布置了摄像探头:“怎么办?”
“既然都不在,我们就自己找吧。把安保大队调过来,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二幅画。”李沐恩有意提高声音道。
庭院空荡荡的,只听到风摇树枝的哗哗声。
李沐恩眼神示意众人分散寻找,留意各个角落,然后不顾门卫和菲佣的阻拦,强行向里闯去。
突然从内堂里冲出来十几个打手,一律光着上身,胳膊上具都刻着一个曾字。头上扎着黑带,拉成一排。里面竟然有好几个是前台智安保大队队员。
“哟,出息了,什么时候改做家臣了?”黑伯冷目如电,从他们身上扫过。
几个人面上一阵尴尬,但是依然直挺挺站着,并不吭声。
“别忘了,你们拿的是台智的薪水!”黑伯怒目而视,说的掷地有声。
打手队伍有点燥动,助理走了出来,陪着笑走到李沐恩面前,双手作揖,拿腔拿调地道:“不知道李总,黑伯大驾光临,怠慢了。曾总远游还未回来,实在抱歉。”
“字画在哪里?”黑伯直截了当地问。
“这个我实在不知道。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一个下人……”
“带我们去找。”黑伯打断他道。
“这可要了我的命了。”助理为难地道。
黑伯手一挥,跟在身后的打手便要闯进去。曾府的护卫一字排开拦住。
“怎么,你们想要造反吗?”黑伯阴森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