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街坊里面传言,这江寻淮将殷世子扣押下来,赏了殷时四十板子。而且圣上还因为广平伯世子殴打江世子这一事而大发雷霆。整个广平伯府现在的状况是敢怒不敢言。
实际上,江寻淮不是让人打了殷时四十板子,而是打了五十板子,血淋淋的抬回了广平伯府。
……
“还请广平伯爷速带广平伯夫人回去,夫人的身体要紧。”
江寻淮不温不凉的开腔。又坐回到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冷眼看着广平伯。
“江世子,老夫已经拉下脸面跟江世子道歉,何必咄咄逼人?!”
说白了,这广平伯爷就是承认他设计这件圈套要趁机带殷时回府。江寻淮嘴角忽然咧开一笑。
“广平伯,晚辈已经是待人友善了。还请广平伯不要倚老卖老!”
殷时被江寻淮吓得没话说,良久才反应过来。而张氏看这局势,江寻淮已经是打算跟广平伯撕破脸了。张氏心里认为江寻淮这是在给景阳侯府树敌。张氏便对着江寻淮装腔作势,指着江寻淮拿出主母的架子。
“江寻淮,枉费我们侯府这么辛辛苦苦的养你这么一个窝囊废!除了吃喝嫖赌,你还会什么?!如今莫不是要给景阳侯府树敌!”
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这景阳侯府随着太后驾崩,大势已去,景阳侯府式微,而今江寻淮势必跟广平伯府撕破脸,往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本来景阳侯府就是这般落魄了,却还树敌。何况对方是扶持三皇子的大势族,这不是明摆着给景阳侯府找麻烦?
广平伯闻言,多看了一眼张氏。
心道景阳侯府还是有一个识时务者。
冷哼了一句。
景阳侯爷听完也在心里盘算着,景阳侯府的未来,心里五味杂陈。
“难道就要因为景阳侯府式微就要欺人太甚吗?本世子可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江寻淮冷冷道,给了张氏一个刀眼子。景阳侯爷闻言至此,又觉得江寻淮所言极是。
虽然景阳侯府目前落魄但也不能让人欺负到头上。不若然,何以在这都城有一席之地?再怎么样,景阳侯府曾经也是显赫一时,若是让广平伯府欺负到头上,不是丢脸面?不得让外人道一句:落魄。虽说这广平伯府势大,却也不比景阳侯府这般。何况这爵位还是景阳侯比广平伯高一等。
景阳侯爷这么一想,也就默认了江寻淮现在的所作所为。
江寻淮随即就命令道家丁,语气果断又决然,不带一丝犹豫。
“来人,送客!”
广平伯一脸怒不可遏,对着江寻淮说话。
“江寻淮竖子岂敢如此!欺人太甚的是你们!”
见广平伯气的脸色涨的通红。江寻淮见此,对着管家吩咐吩咐了一句。
“务必好好的送广平伯到广平伯府,不若然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