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咄咄逼人,而是关系到整个江湖,还有我派的存亡。”宗稗子道。
“你就是只为了自己内心的一己私欲!想要统领整个江湖,你带来的不是更多的恩怨吗?你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商尘子激动的说道。
“是你需要改一改吧,只龟缩在云上山,只能带领逍遥派走向衰败,你不想想以后吗?”宗稗子又绕到了这个话题上。
“不给你争了,还是快快开始比试吧!”商尘子想要强行打断这次的争论。
“那我先和你打一场吧!谁赢就听谁的!”宗稗子道。
“好啊,这就叫你以后休要再提卷入江湖这个话题。”商尘子走到了八卦阵台的中央,宗稗子站在他对面。
两人只是站立相视,也不出招,彼此心中早就计算了对方的千百次出招和应对的招式,等待对方先手,然后进行反击。突然间他们几乎同时出招,开始了打斗,招式看起来很是简单,只是拳脚上的比试,但招招显得沉重,犹如静水流深,蕴藏着深厚内力,看似轻松却十分谨慎,忽而缓慢,忽而极速,让秦起有些摸不着头脑,未曾见过这种比试。
“不好了,不好了......”有一道童喊道。
商尘子和宗稗子同时收掌藏力,运掌化气,眨眼间气色如初,不累不喘。
念靳子上前问道:“喊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玄心观中武学的书被偷了,机关被破了,门锁被撬开了。”道童急忙讲道,众人急忙赶了过去,商尘子进入室内检查,发现所失武功不多,但有禁术丢失了几本,这让商尘子甚是担忧。
“你何时发现武学被盗?可知何人所为?”念靳子问道。
“弟子不知,正常巡视之时才发现如此情景,便立刻跑来通报!”道童解释道。
“是不是你小子所为?赶快把我派秘籍交出来,之前偷尚武堂的秘籍,现在又偷我逍遥派的秘籍,你是何居心?”宗稗子指着秦起喊道。
“我......”秦起想要解释被商尘子打断。
商尘子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师弟不要胡乱说话。”
“你处处维护这小子,也不知道他给你什么好处了!”宗稗子气得别过脸去,双手插在腰间。
“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我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事情总要调查清楚。你这般乱咬一气,哪里像是掌事道长行径!”商尘子道。
“你说谁是狗!你骂谁呢......”宗稗子又和商尘子打起了口水战。
“道长!不好了,道长......”又以为道童急忙跑了过来喊道。
“又发生了什么事?”念靳子不耐烦的问道。
“后院......发现了我派武学经书......”这个道童眼看着秦起,有些不知所措。
“你倒是讲啊!”念靳子急忙催着他。
“我在后院打扫庭院,发现一人影闪过,回头望去却不见人迹,只看到地上有一卷经书,打开一看是我玄心观秘藏武学,后发现秦起的房门吱吱作响,我谨慎推门一看,桌上一堆本派心法,这才着急报告,看到都在玄心观,才从八卦阵广场又折来报告。”道童一口气讲完。
“经书现在何处?”念靳子问道。
“都在秦起房中,我未敢惊动,一定是他偷的,昨日我就没见到他。”道童指着秦起说道。
“来人给我拿下!”念靳子说完,两人锁住了秦起的胳膊,疼得秦起一脸痛苦。
“想必其中定有误会,昨日我被困在众妙岭悬崖之下,根本就没有去过玄心观。今日我一直都在八卦阵广场,那人影定不是我,不用想也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于我!”秦起越挣扎两位道士就越用力,自是挣脱不开。
就连商尘子也不能再替秦起说话,任凭秦起喊叫。念靳子赶快率人赶去秦起房中,好生将经书之后送还玄心观之内,派人轮流值守。
秦起手脚已被捆绑起来,身子又被绑在八卦阵离卦的石柱之上,口中一直喊怨,“这是别人陷害我的!你们用脑子想一想,要是我拿了秘籍,为什么不速速离去,你们都是笨蛋吗?这也看不出来,快松开我!......”喊得嗓子哑了也无人过来送口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