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阳有些惊讶,他连忙起身打量着四周。而就在他起身之际,案前的岳语海就像是等待了良久一般,起身指着孝阳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
孝阳被岳语海的样子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来不及去想为何与岳语海同处一间屋子,只是提高了声线。
“哎,你魔怔了?”
孝阳忽然想到昨日自己不敌那王曲元,震惊之色猛地涌了上来,他暗叫不好!
“莫不是这歹人对这丫头做了什么吧!?”
“这丫头该不会……”
“先前贼人已看上她的姿色,要寻她乐呵……”
“如此看来,定是被歹人污了清白,刺激过大,失了神志!”
想到此处,孝阳满心不是滋味,虽说这女孩与自己无半分关系,自己断可取了剑离去,但他不忍心,毕竟人还是黄花闺女。
他来到大笑不止的岳语海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岳语海的肩膀,声音有些哽咽。
“我带你回家。”
岳语海正大笑着,忽然被人这么一拍,顿时感到有些喘不上气,她抽噎着看向孝阳,眼中还带有些许笑泪。
孝阳看着喜怒无常的岳语海,更是感到心中酸楚,当他看到岳语海眼角的泪水后,很是心疼,他轻抚着岳语海的脑袋,像是安慰小孩一般。他在自己心里还原出来事情真相。
“这丫头被歹人夺了清白之后还不忘将我救回……”
随后孝阳便扶着岳语海的双肩叹了口气,郑重的对她说道:“岳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来世我徐孝阳愿做牛做马,报答姑娘恩情!”
岳语海被孝阳抓着双肩,她有些发懵的看着孝阳,当听到孝阳的话后,她噗嗤一笑,继而用手指了指房内的铜镜。
孝阳不解的朝铜镜走去,来到镜前,长大了嘴巴。他瞪大双眼看去,有些不可置信。
镜中之人身着淡粉色衣裙,盘着发髻,浓妆艳抹,竟有几分姿色。
孝阳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转身看向一旁大笑不止的岳语海,吼道:
“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岳语海指着孝阳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哈哈哈…….谁叫你…….谁叫你心怀不轨啊!”
孝阳听了这无稽之谈后觉得有些好笑,他用手指着自己。
“我?”
“我心怀不轨?”
“我哪里心怀不轨了?”
岳语海收起了大笑,她揉着腹部,拭去眼角的泪水,一边回味的笑着,一边说道:“哦~原来暗取不算心怀不轨呀。”
孝阳被岳语海这么一说,顿感心中一紧,他打量着眼前这个笑颜如花的女孩。
岳语海看着有些乱了方寸的孝阳,脸上满是讥讽。
“怎么?被本姑娘一说,有些不知所措了?”
孝阳看见岳语海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目光看向他处,轻咳一声。
“胡说什么!不知所云!”
岳语海来到孝阳身边,她将自己纤细的手搭在孝阳肩上拍了拍,望着镜中二人说道:“算了妹妹,姐姐不是记仇的人。”
突然被岳语海这么一搂,孝阳浑身不自在,他挣开了岳语海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岳语海却有些失了兴致的回到案前,她倒了一杯茶水品尝起来。
看着不发言语的岳语海,孝阳有些着急,穿着衣裙的他踉跄的来到岳语海身前坐下。
“你倒是说话啊。”
岳语海将手中茶杯放下,拍桌而起,手舞足蹈的开始演绎起来。
“话说昨夜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那贼人手持雁赤金刀与我大战百余回合,难分胜负……”
“他使得一手好刀!逼得本姑娘祭出九天仙绫与之酣战!”
“那打的可谓是翻江倒海,遮云蔽日!”
孝阳听到此处抬手打断了演到兴头的岳语海。
“你好好说话!”
岳语海舞动的双手僵在空中,她抿了抿唇,白了孝阳一眼重新坐下。
孝阳见状有些无奈。
“你倒是说话啊。”
岳语海听后又拍桌而起。
“话说……”
孝阳扶着额头,忍着头疼听完岳语海的戏说之后,她才将事情原委道出来。
听完岳语海的讲述,孝阳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但木块吸了他的鲜血后,化作一抹红光涌入他的体内,他确实感到身体异样,随后便记不清了。
“你是说我差点杀了你?”
“是那女人救了我们?”
“王曲元还被我废了右手?”
岳语海故作委屈的点了点头,道:
“那可不是!”
“若不是曦月出手将你击晕,本姑娘怕已成你的拳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