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同样的话,温暖阳有些耳鸣,耳朵里嗡嗡的响,隐约听到杜鹃说道,“暖暖,我和你罗峰叔叔既然结婚了,那以后肯定是要住在一起的,今天回来收拾东西,以后你就一个人住了,好好学习,提前锻炼自己,免得出国之后不会照顾自己。”
温暖阳动了动脚,却发现站太久,自己仿佛都要被冻僵石化在这里,双腿酸麻,她朝着杜鹃勾唇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下来了。
这是觉得自己是累赘了,还是怕自己会发现什么呢?
她指尖还夹着半颗烟,那烟燃到肌肤,疼痛让她清醒几分,指尖一松,烟蒂落在鞋面,粉色的运动鞋顿时烫出一个洞。
踢了踢脚,烟蒂落在地上,歪了歪头抬起来看向母亲,面上还带着几分纯真的笑,吸了吸鼻子,张口是毫不掩饰的讽刺,“妈妈可真是迫不及待,一大把年纪了,找个下家的速度比十几岁小姑娘都快。”
杜鹃瞳孔猛地一缩,满脸受伤的踉跄后退,罗峰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站不稳的人,略显责备的看着温暖阳,“暖阳,不许这么说你妈妈,我和你妈妈以前是同学,我妻子死了多年,如今也都不过是想找个人作伴而已。”
杜鹃在一旁连连点头,泫然欲泣。
温暖阳凤眸眯起,看着神色真挚的男人。
这两天只是怀疑爸爸的死因,难道真的和这两个有关?奸夫?
她想到了上午妈妈给她的那笔钱,难道是早就有预谋?可两个到底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呢?
如今她是不是还得感谢杜鹃女士,有良心的将爸爸的钱给了自己,而不是拿着和这个野男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