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说错了,这个野男人是不缺钱的,不过十年的功夫,就跻身国内地产大亨前十,在市更是唯一一个能从寒家嘴里抢肉吃的,也算个厉害角色。
温暖阳一直就想不明白,这样的男人,怎么就看上了她母亲这个刚丧夫寡妇?
若说早些日子没有情谊,她是不信的。
“暖暖,妈妈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可你得理解理解妈妈。”杜鹃抬手拽着温暖阳的胳膊哀求。
温暖阳冷着脸抽回手,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冬日的风吹干了脸上的泪,语气嘲讽,“我理解你,可谁来理解我呢?”
杜鹃的手被甩开,在半空划出一抹弧度,神色受伤,却也没再去拉冬暖阳的手,靠着罗峰站直了身子,“暖暖,妈妈得搬走的,咱家穷,到时候妈妈会每个月给你一笔抚养费,好在你成绩好,过了年,让你罗叔叔找关系送你出国读书。”
说完就搂住罗峰的胳膊,“陪我进去收拾一下吧,虽然不值几个钱,可有些东西用惯了,还是得带着的。”
罗峰点头,语气温柔宠溺,“都听你的,到时候喜欢什么,我给你买。”顿了顿又道,“孩子还小,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过一段时间你再和她好好说说,母女之间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她是个倔脾气,我现在就盼着她能安安稳稳的出国读书就行了。”杜鹃摇头。
温暖阳缓缓转头,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消失在小区内,运动鞋碾碎烟蒂,黑色的洞格外扎眼,对她吸烟这个事情,她母亲再次仿若不见,甚至连她羽绒服上那么刺眼的鲜红血迹都看不到,她的妈妈啊,真的不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