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也道:“是啊,可别丢哥儿几个的人。”
谢笙抽了抽嘴角:“这几日与你们四位瞎混,小爷我可真是后了悔。”
“骑术盲射之类都不在话下,一个小小的秋花宴莫不是把你难倒了?”何羽哈哈笑道:“小子,你若是认怂了,开锣时候直接认输也不丢人。”
谢笙瞪了瞪眼,道:“喝!不认输还有希望,认输不就是真的输了?当小爷傻了不成?”
何羽转回头,问到苏落:“咦?你小子怎沉静下来了?”
苏落闷闷应道:“小爷我昨日与赌坊阿四打赌谢笙能赢,足足压了五十两银子。现在正后悔着呢。”
抬抬眼,苏落看着谢笙又道:“你这小子怎的说也得给点面子赢上个两把才对得起我那五十两银子罢?别露出那怂样。”
谢笙真想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哪儿怂了,爷爷我上战场的时候都没送过好么?不过这几人的打气方式还真是让他有点吃不消。
几个人还没怎么唠完嗑,闭月台上的锣声便响了起来。
这时候他注意到闭月台后方的高府顶端坐上了三人。虽然人影很小,不易被察觉,但也逃不出他的耳目。
那么高的位置?看来不是个小官。台上的一人似乎注意到谢笙的目光,向下看了看,谢笙一愣,移开了视线。
太远了,再加上有纱帘相隔,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名堂。不过那与他远远对视了的人他怎觉得其目光中有些探视?
“……秋花宴五年一度,自开朝以来一直延续,现已成一桩盛事,为天下文人雅士之盛宴……”
台上的人应该是九陵的县令,看他慷慨陈词地讲个不停,谢笙都听得要睡了。曾经出征时候,他也会在高台上对着三军将士高歌国威,一碗浊酒半喝半洒,无一不让人热血沸腾,他觉得那才叫有意义。
但是谢笙还是听了。秋花宴共有三试,其中还有一个小试,那个小试与谢笙无干,是给非强制性入选而报上名的人的一个初试,以免宴上试者多,显得杂乱。
一共正好五十个比试者,其中有十几个是九陵子弟。其中这九陵子弟是指大户人家的嫡子,可不是每一户人家的孩子。
谢笙有些乏了,扭了几下胳膊,刚想讨个位置坐下,只听台上一声“第一局比试者,江州九陵谢家谢笙与扬州秣陵人士曹相”。
谢笙的胳膊擎在了半空中,大脑一片空白。
比什么?怎么比?凭甚他是第一个?
此当头大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