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那被紧锁着的屋内,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阵风卷了进来,感受到了冷意的砚知,不禁裹紧了被子,往墙角的方向又缩了缩。
稍稍调整了下睡姿的她,又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突然睁开了眼。
不对!那公公把门窗都锁死了,哪来的风!
感受到不对劲的砚知,立刻从床上就坐了起来,却未曾想到欧阳勋竟不知何时已经闯进了她的屋内,还一脸郑重其事地站在她的床边?!
“非!”
非礼啊!
她多想大喊。
可她这一声刚出口,便已经被欧阳勋牢牢地捂住了嘴,只能依稀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这人简直可怕!
“叫什么?”欧阳勋不满地挑了下眉头,直至面前的这个小丫头安分下来后,他才松开了手来。
接着是双手环抱在了胸前,一脸傲慢地向着这丫头质问到:“不是你跟我说的,那信鸽今日一早便会把消息带回来么?”
砚知一听,不由地翻了个白眼。
她还以为这欧阳勋大清早就要来索命了呢!原来是为了信鸽的事。
“那你也总不能大清早地闯人闺房吧?”她不情愿地哼哼了两句,接着又将身前的被子紧紧地裹在了身上,向着欧阳勋瞪着眼睛,示意着她要更衣。
欧阳勋上下打量着这小丫头娇小的身板,压根就没打算往那方面想过!
甚至是以一种不屑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后,好心地替她拿起了挂在一旁的外衣,一把丢在了她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