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怎么是两只?”当两只信鸽落在了窗台上时,欧阳勋更为不解地问到。
这两只鸽子长得一模一样,该不是这丫头在唬人吧?
当欧阳勋察觉到这小丫头估计是在骗他的时候,刚要发火,砚知便赶忙避开了他那正打算抓住她肩膀的手,理直气壮地回应到:“你这就不懂了吧?”
接着,她又伸了手来,指着右手边的这只鸽子说到:“它,是昨天帮咱们送消息的。”
说完,手又往左边挪了挪,继续说着:“而它,便是使臣给漠北那皇帝送消息的信鸽。”
欧阳勋将信将疑地看着眼前这丫头,又看了看这两只信鸽,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才发觉那左手边的信鸽脚上,正困着一封信件。
即便是如此,欧阳勋还是不太确定第再次对砚知反问到:“你这丫头该不是在糊弄本将军的吧?”
“切!”砚知见这欧阳勋信不过她,便一甩手推开了身旁的欧阳勋,而后才抱起了给漠北送信的信鸽,从它的脚下取下了信条来,塞进了欧阳勋的手里不满地说到:“这东西就交你手上了!爱信不信!”
“想伪造一封信也很容易吧?”欧阳勋依旧保持着对砚知的警惕,对手上这封信条的内容都存在着质疑。
砚知就像是早已经猜到了欧阳勋会是这个反应一般,不恼不怒。
此人城府极深,若是能够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了她,她也不会再次被关在这北苑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