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首歌儿,在中国几乎是家喻户晓,但客人好像并不是很熟悉,伊诺维奇眨着眼睛,“嗯,好听,这是一首古老的歌曲,离我们很遥远了”。
常建铭却随着美妙的音乐,不由自主的哼唱起来,这是卡拉热曲,中国人都很熟悉。
听到常建铭的哼唱,几个俄罗斯人十分吃惊:“哈拉少太好了哎呀,常总,您还会唱俄罗斯歌曲”?
在这样的国度,竟然会有人深情、熟练的唱着自己国家的歌曲,当然客人很兴奋。
因此以伊诺维奇为首,不但鼓掌致意,还又点了一首“喀秋莎”,这个歌曲更加熟悉,中国几乎人人会唱!一时间气氛热烈,那种同志般的感觉,逐渐的向每一个人蔓延。
大家聊的开心、谈的投机,那样的氛围、那样的友谊,又同是爱酒的国度,余下的问题就顺理成章了。
嗨,肯定是伊诺维奇,看他貌似文人,其实心机很深,问题应该就出在他的身上,否则我怎么会无端的又给他发了一批货”?
常建铭想起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很是懊悔,“气氛,完全是和谐的气氛造成的”。
唱完“喀秋莎”那首歌后,由于双方气氛融洽,两个董事长开始海聊,常建铭开始还以为人家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俄罗斯人,根本不懂中国文学,借着酒劲儿,一个劲儿的跟人家侃俄罗斯的着名文学,从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聊到了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又从高尔基的“母亲”,聊到了普希金的“渔夫”。那个年代,俄罗斯的文学作品没少介绍到中国,凡是爱好文学的人,没有几个没看过的,因此俩人聊的十分投缘。
“哎,你们中国的三国演义和孙子兵法不知道是谁写的,那真是计谋的最高境界呀”,伊诺维奇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似乎是要考证常建铭,中国文学方面的知识。
“奥,三国演义是罗贯中,孙子兵法是着名军事家孙膑写的”,常建铭快速回答,这在他不是难题,如果这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那就实在太丢人。因为中国的这些古代着作,外国人大多知道,像伊诺维奇这样的文人,更是一点也不新鲜。可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他刮目相看了。因为伊诺维奇又说起了着名文学家鲁迅,矛盾和老舍这些人的着作,
“哎呀,你厉害呀”,这可真让他大吃一惊。其实,最关键的,还是他身边的女翻译爱莲娜,不但把俄文翻译成了地道的,还带出了些许东北味道,这让常建铭有点瞠目结舌。
“你,你是”?
“呵呵,她有你们50的血统”,
“啊,真的呀”?他这才知道,原来这位财务总监是一个中俄混血儿,就出生在中俄的边境城市。
”不用说了,这是真正的达瓦里氏同志,那就喝酒吧”!结果是左一杯右一杯,不喝高了才怪呢!
这人啊,只要是爱好相同,就有共同语言,就有好感,什么样的戒备心理不能解除?
常建铭压根就想不到,这些人,不但懂中国,还都喜欢中国文学,古典名着几乎上过学的都知道,最要命的是那酒量实在是吓人。
一喝起酒来,中国的”三钱盅”,“八钱盅”早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到了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恨不得拿酒瓶子往肚儿里灌,
“我算是服了”,说起酒,常建铭就是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