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温柔地照在大地上,鸟儿在枝头婉转歌唱。
临安城,一位少年在道观中用木剑练习剑法,那少年手中的木剑要比普通的剑宽大一些,所练剑法看似平淡无奇,却给人一种横扫千军的感觉。
“梁宇,娘让你快些过去,应是有话要对你说!”梁瑾的这句话中明显带着焦灼和不安。
少年跑到梁瑾身旁道:“兄长,娘亲的病怎么样了?”
梁瑾带着哭腔道:“大夫说娘时日不多,让我准备后事。”说完,梁瑾的眼泪就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梁宇拼了命似地向母亲的房间跑去,梁瑾擦了擦眼泪也跟了去。
房间里,一位满头白发的妇人倚床而坐,手轻轻地抚摸一个木匣,木匣上刻着青云剑三个大字。
梁宇飞奔而来后急忙拉着大夫说:“大夫,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想办法让我娘渡过难关!”
大夫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令慈这是旧伤复发,如今这地步老夫也回天乏术了。”
妇人抬头看着梁瑾和梁宇:“生死各有天命,更何况我早已想去寻我那夫君了,不过我走前也要把事情交代好。”
梁母突然厉声道:“梁瑾,这匣中之物是我与你爹当年闯荡江湖所用的青云剑。青剑交由梁宇闯荡江湖,云剑就交由你保管!如此安排,你可有意见?”
“瑾儿虽自幼练剑,却无闯荡之志,只想偏隅一角,度此余生。如此安排,瑾儿并无意见。”
“虽偏隅一角,不入江湖,但练武之事不可懈怠。不然,你又拿什么来保护妻儿?”梁母的语气中充满了慈祥。
“是,瑾儿瑾遵教诲。”
言罢,梁母从枕下取出一个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