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想必你早已知道我不是你的生母。这锦囊之中是司马家族身份象征的玉佩,也是当年在京郊救你所得。这一晃便过了十九年啊,如今你已经长大成人,也该弄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梁宇哽咽着说:“梁宇虽不是亲生,但若不是娘当年救我并将我抚养成人,又何来梁宇?叫一声娘也是应当的。”
“好…好!这玉佩你要保管好了,说不定,它能够帮你找到生母!”
梁宇双手颤抖地接过玉佩,而妇人也在这时缓缓闭上了眼睛。梁母走地很安详,像是睡着做了一个好梦。
“娘!”兄弟二人跪在床头放声大哭。
院中的挽联随风飘荡,梁瑾和妻子处理着后事,而梁宇独自坐在房中一直盯着玉看。
傍晚,梁瑾推门而入。
梁宇抬起头道:“兄长,娘的后事处理好了吗?”
梁瑾叹了口气:“处理好了,秋雨和雪儿也已经睡下了。”
兄弟二人的眼睛发红。过了一段时间,梁宇打破了沉默:“兄长可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一些,不知对你是否有帮助,我说给你听吧!”
“好”
那晚,梁宇房中的灯亮了一宿。梁瑾告诉了他当年是在哪里将其救起,又是如何逃至临安城这小小的道观里。提及了司马家族家主永安侯薨长子司马清却不继承家业,并辞去了朝中官职。最后由司马家族的嫡子司马战继承家业却不接受封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