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月还曾劝过她多次,说谢清远不是好人。
可惜那个时候,她一心爱慕谢清远,旁的劝说都听不进去,还曾对苏挽月的多次劝说心生不满。
后来嫁给谢清远之后,渐渐的,也就和苏挽月离了心,没了交情。
重生后,她也找过苏挽月几次,但苏挽月都不在府上,听说是学武还没回来。
苏挽月是刑部尚书的女儿,刑部尚书以前是武将,受伤了不能上战场,皇上惜才,让他做了刑部尚书,苏挽月继承了刑部尚书的习武天赋,从小爱好舞刀弄枪,缠着刑部尚书要习武。
刑部尚书没办法,给她找了一个师傅,所以苏挽月经常在外习武,十天半个月不在京城是常事。
现在好了,好友总算是回来了。
“快,青芮,快去让厨房准备梅花糕,挽月最爱吃的。”阮采苓高兴的连忙吩咐。
青芮也连忙应下,去照做了。
青芮前脚刚走,后脚一道活泼的身影就跑进了阮采苓的院子。
“苓儿!”
苏挽月离开了京城好一段时间,结果回来之后就听说好友阮采苓不慎落水,一直都在生病的消息,马车刚刚入京,她就急着来定国公府,连家都没回呢。
“挽月!”阮采苓提着裙子跑过来。
苏挽月也瞧见阮采苓了,踮起脚挥挥手,“苓儿!苓儿我在这呢!哎呦你慢点!”
两个姑娘拥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才分开。
“你等会儿,别动!不是说你病了吗?不是掉进水里了吗?现在好了没?”苏挽月拉着阮采苓上下左右的细看,娇俏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阮采苓感动不已,摇头道:“我没事,我已经好了,不信你看。”
语毕,她转了两圈,还跳了两下。
苏挽月见她是真没事,松了口气,随即愤愤不平的道:“听说是你那表姐推你入水的,真是的,我以前就说过,你那表姐看着阴阳怪气的不是好人,让你别跟她那么亲近,你还不听,现在好了,吃亏了?”
“是啊,吃了好大的一个亏呢。”阮采苓苦笑一声。
这个亏,是让整个定国公府的人命搭进去了啊。
“放心挽月,经过这次,我已经看清了,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盲目的对沈云韵那般好了。”
“这就对了嘛,走,好久不见,有什么话我们进去说。”
两个姑娘手拉手进了闺房。
闺房中,阮采苓无奈的忍受着苏挽月捏自己的脸左拉右看的样子,身边的青芮也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盯着自家的小姐。
苏小姐跟自家小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而苏小姐的娘跟小姐的娘也是朋友,当年夫人和尚书夫人一同怀孕,还说两家如果是一儿一女就结为夫妻。
结果一生下来,两个都是女儿。
倒是差点让苏小姐跟世子的定了亲。
“好了好了,我瘦肯定是没瘦的,倒是我家来了一个不错的厨子,梅婶的手艺天下难寻,肯定不比宫中御膳房的味道差,一会儿你尝尝看。”阮采苓炫耀的说。
梅婶可是她找的呢。
阮采苓继续对苏挽月吹嘘梅婶的手艺有多好,“一会儿你再给你爹娘也带回去一些尝尝看,要是喜欢吃的话,我就让梅婶经常做。”
“成啊。”苏挽月很是高兴。
谁让她是个吃货呢,就听不得好吃的东西。
“对了挽月,说说你,这段时间你学武,又黑了不少呢。”阮采苓打趣道。
虽然她表现的很平常,可身为她好友的苏挽月就是觉得不对。
所以她刚才捏着阮采苓的脸看了好半天,确认这就是阮采苓本人之后,她皱着眉,“习武可不就得黑嘛,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哪里不一样了呢?”
从小长到大的姐妹就是不一样,轻而易举就能看出自己的不同来。
但阮采苓却不能跟苏挽月说实话,因为这种事儿就算是说出去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啊!
阮采苓只能随便把话题给岔开,“我哪有什么不一样,落水一次死里逃生,还能有什么不同?”
说起这个死里逃生,苏挽月就问,“救你上来的人呢?我好歹也是你的朋友,救你一命我也得谢谢人家,再者说了,长得是不是不好看啊?不然你为何没想着以身相许啊?”
苏挽月一脸戏谑。
“以身相许?他也得配啊!”阮采苓撩了撩头发,把那天落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比苏挽月听说的详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