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强行拉停了战马,看了一眼挡在身前的李白没有说话,连忙将视线挪到了远处缠斗的人与妖兽上,发现真如瞭望塔上的二柱子所说,一头白发,两把菜刀,看起来的确像个厨师,并且真的凭着两把菜刀就能和那妖兽一战,并且还占了上风。
不过那人的长相可自己心中的师父可不太一样,实在是年轻太多,师父他老人家好歹也年过七旬,对他最后的印象就是满脸的褶皱,像筛粮的簸箕一样,而眼前这白发青年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怎么可能是那个说话漏风的糟老头子。
秦汉看了一会眉头又挑了挑,那白发青年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就是记不起来是谁。
地上的李白看着马上的秦汉不搭理自己,有些恼怒,随即一把将秦汉从马上拉下来按在地上,“娘的,臭小子,见到老子连声都不吱,现在挺威风是吧!”
秦汉被李白一把拉下,摔了个嘴啃泥,胳膊被对方举在身后压在背上难受的要命,“疼疼疼,要死要死,你轻点啊师兄。”
“现在知道叫师兄了,刚才怎么不吭声,小时候嫌我是修理你的次数少了是吧!”
秦汉心头一寒连道:“没…没,怎么可能呢,只是刚才看见你太激动了,都忘了该说啥了!”
“这还差不多,”李白一把将秦汉拉起,打量了一下对方,“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这几年你跑哪去了?”
“说来话长,咱们先帮那边的兄弟把妖兽解决了再说行不?”秦汉斜了一眼缠斗的兽与人。
李白没好气的道:“那边用不上咱们,那兄弟一个人就能解决了。你先说说你的事儿,看这身打扮,难道你现在在守军里面当兵?”
秦汉观看了一会缠斗是妖兽和人,确定对方没有说谎,悬着的心才放了下去。拍了拍身上的铁甲,一脸骄傲的道:“准确的说,我是个将军。”
李白一愣,“啥,这守军的将军不是叫花木兰吗,是个女的啊,额……你不会……”李白瞄了一眼秦汉的胯下,看的后者浑身一抖。
“副的,是副的,我现在名字叫秦汉,是守军的副将。”秦汉退后一步无奈大吼道。
李白看了看对方的军装沉默了一会,若有所思道:“怎么,还在蛰伏?难道你不信我查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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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眼神变的有些凝重,“有些事情终归要自己确认才行。”
李白挑了挑眉,“那么结果呢?”
“和你说的一样,的确不是大唐干的,不然我也不可能来见你了。”
李白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眉头也舒展了不少,他刚想继续问些什么,却听到远处发出了重物撞击地面面的声音,两人连忙将视线转移到了远处的战场。
妖兽倒下了。
从妖兽那满眼的血丝和不停流出的血水来看,基本可以断定死透了,但那个白发青年却消失了踪影。秦汉李白因为刚才的交谈并没有将视线聚焦到缠斗的一人一兽,没有想到人会消失,两人环顾四周,除了整片的农田和杂草,连个人影都没有找到。
“他去哪了?”
秦汉耸了耸肩,“我哪知道!不过那人我好想见过,但却想不起来是谁。”
铠的一头乱草和覆盖半个脸庞的胡子都已被张老汉的剪刀修剪利索,早已不复当初的邋遢形象,就连身上也比秦汉刚见到的时候多出了些肌肉,此刻既没拎着那把残剑也没穿着露出条腿的破烂铠甲,秦汉认不出来也情有可原。毕竟当初两人见面的时候,对方露出的五官只有一只眼睛,其他的地方全是头发和胡子,说他是头发长在脸上也不为过,更何况现在用的武器还是厨房捡的两把菜刀。
“你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李白白了对方一眼,转移回话题,“那你现在在这里当将军是为了什么?”
秦汉知道对方指的什么,淡然一笑,“放心吧,我不会做对这个国家不利的事情,毕竟是这里收留了我。”
“那样就好。”李白不置可否。
秦汉打量了下对方的穿着,看上去和以前并没什么不同,想起了刚才战雷的话,有些疑惑的道:“话说回来,你现在是个王爷?”
听到这个问题,李白立马站直了身体抬起下巴,仰脸朝天的用鼻孔看着对方,顶着一副还不叫爹的表情,“想不到吧,现在咱俩的身份互换了。”说罢将一块金色的令牌扔给了秦汉,“这,就是身份的证明。”
“切,估计也是给人当儿子换的。”秦汉不屑的接过令牌,看到上面刻着一个‘隐’字,挠了挠头道:“隐是啥意思?”
“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