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凯鹏的家离化工厂并不远,绕过两条街,然后穿过一片工厂与居民区的隔离带,也就是一片柳树林就能看到冯凯鹏住的小区。
汪洪泉骑着自行车载着李秀月正穿行在两旁柳树茂密的小路上。
“哎呀!”李秀月叫了一声,随即紧紧抱住汪洪泉的腰身。
“哦,没事儿吧嫂子?”汪洪泉赶紧停下自行车说:“这路真该好好修修了,这么大个坑!”
“嗯,没事了。是该修修了。”李秀月手捂着肚子。
“肚子怎么了?”
“好像是岔气了。”
汪洪泉把自行车的梯子立好,搀扶李秀月准备到路边休息,李秀月却顺势倒在汪洪泉的怀里。
往日晴天的时候,这条路行人就不多,今天天气不好,更是难见行人。
汪洪泉哪见过这阵势?怀里的李秀月软软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的前胸,女人骚动的气息急促地敲击着他的欲望之门。
李秀月缓缓地仰起头,男人有力的鼻息煽动着她的欲望之火,她不顾一切地微启檀唇热烈地亲吻汪洪泉的胸脯和颈项汪洪泉终究把持不住那兽性的冲动。随后,柳树林里发出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
如果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此罢了,也可能就会改写几个人的命运。可两人初尝野合之欢,偏偏一发不可收,彼此念念不忘,两天不见就寝食难安。
于是两人频频见面,继续苟且之事。
李秀月的父亲病逝多年,母亲寡居。最近半年李秀月以托母亲帮自己照顾明年即将高考的儿子名义,故意把母亲接到自己家中,母亲家就成为与汪洪泉幽会的地方。
转眼学生们放寒假了,李秀月的母亲坚持把外孙子带到自己家照看,这样就可以和老姐妹们经常串串门,少了一个人陪外孙子的寂寞。母亲很坚持,李秀月勉强答应,并说好了等儿子开学再一起搬回来住。
就这样,两个人没有了偷情的地方。
中国人的传统节日春节快到了,李秀月请了年假在家里打扫卫生、置办年货。
吃过早饭,感觉出去购物太早,大商场还没开业。家里卫生已经打扫干净,该洗的洗了,该换的也都换了。年底有些忙,加之和汪洪泉没有了幽会地点,两个人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两人苟且之后,从来没有过这么久不见面,李秀月的心里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似的,不自在。
她拿起茶几上的座机电话,想了想又放了回去。重复了几次同样的动作,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汪洪泉的值班电话。
“铃铃铃……”
“你好!维修值班室,哪里?喂喂……”冯凯鹏不停地“喂喂”,恐怕贻误了车间维修工作。
电话的那端却没有任何声音,冯凯鹏无奈地挂断电话。
冯凯鹏是维修主任,工作一直都很出色,经常下到班组巡视。赶巧冯凯鹏来到汪洪泉的班组,还没等坐定电话铃就响了,冯凯鹏随手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