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你冯清平既然不惧怕承认写匿名信和勒索的事实,既然在现场看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当年不敢站出来把真相清楚?他害怕什么?他想隐瞒什么?”何建翔。
“隐瞒?冯凯鹏?为了冯凯鹏,他不敢出真相?”汪洋修。
“我还不敢肯定,事关重大,不敢妄下定论,如果能模拟现场就好了看看,我也开始异想开了。”何建翔。
陈淞江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我上次去拜访客户路过一片待拆迁的老楼,和我们之前的老宅是一模一样的结构,也是外走廊,如果不嫌麻烦,我可以带你们去实地看看。”陈淞江。
何建翔今太晚了,明去吧。
陈淞江所的那片老楼位于市区边缘,因为地处偏远,也因为三面都是新建的高楼,把这几栋老楼变成了孤岛,所以迟迟没有拆迁。
现在这几栋老楼里面大部分的住户已经搬走,鲜有人迹,显得有些荒凉。
汪洋修触景生情,看着眼前这几栋熟悉的老楼,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从前自家老宅的画面,想起疼爱她的母亲和母亲脸上那温情的笑容,难免悲从心起。
陈淞江指着其中的一栋老楼:“你们看,户型跟我们当年住的老宅一模一样。”
汪洋修看看了楼与楼的间距,发现与老宅的楼间距也基本相同。便:“我上楼,你们两个在楼下。”
她走上二楼,看见门开着,住户已经搬走,空荡荡的没有生机。
她向楼下的何建翔和陈淞江挥手,示意自己要坐在那扇门的门口。
陈淞江突然跑上楼送来一个有点儿脏的木盆:“完全看不见,这样”他把木盆扣过来代替板凳,让汪洋修坐在上面,然后又快速跑下楼。
何建翔和陈淞江在楼下已经徒极限,靠在了对面楼的墙体上却依然看不见坐在门口的汪洋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哪里出了问题?
汪洋修站起身抬头看了看,用手指着对面二楼至三楼缓步台处的窗口,何建翔恍然大悟,他飞快地跑上去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何建翔的手机响起彩铃,是一个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彭夏沫”